因為鄔權擒住景良途的嘴唇,似笑非笑地抱住他,故意將沒喝完的咖啡渡到了景良途的嘴裏。

苦澀的咖啡液從嘴角處滑落,景良途愣住了。

這種感覺很奇妙,就是好像有一個奇怪的屏障隔開了他們,雖然鄔權近在咫尺,但是景良途卻感覺不到他的觸碰。

咖啡對他而言倒也不苦,因為係統這時候還沒有給他開味覺,而夏塔是沒有味覺的。

隻是這個場麵顯得愈發的屈辱,景良途甚至憋紅了眼眶。

而且鄔權的力氣很大,景良途沒有辦法將他推開,最終還是鄔傾將他撈回了懷裏,緊緊地護住他,目光如炬的看向鄔權。

鄔權這是明晃晃的挑釁,看到景良途嘴角滑落的液體,臉上甚至還帶著愉悅的笑意。

景良途在鄔傾的懷裏瑟瑟發抖。

這倒不是良家婦女被輕薄後的反應,他主要在擔心另一件事——

焯!他也誤食毒藥了啊!

大郎竟是我自己!

係統安慰道:【.....這點量應該死不了?】

景良途在心中暗自拍打小胸脯:【你早說嘛,嚇死我了。】

係統:【.....】

另一邊,氣氛十分的焦灼

鄔傾目光冷冷地看著鄔權道:“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

為了刺他,鄔權說了一句格外封建的話:“主人對仆人做什麽不都是天經地義的嗎?”

就這一句話,身為社會主義擁護者的景良途決定以後給他加大藥劑,好好感受什麽叫吃人的封建。

鄔傾寒聲道:“你會後悔的。”

鄔權同樣冰冷道:“真不知道你是從哪裏學來的規矩,有這麽跟哥哥說話的嗎?”

鄔傾嗤笑一聲道:“你應該知道,我從來沒有把你當作哥哥看過。”

鄔權好笑道:“鄔傾,我勸你還是好好討好我一下,客氣一點,免的以後無家可歸。”

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了。

但是鄔傾毫不在意,他攥住景良途的手將他帶走了,臨走時側眸說了一句:“好啊,那我等著。”

門關闔後,景良途聽到身後傳來了玻璃杯四分五裂的聲音。

...

回到房間裏時,景良途的心情依然無比複雜。

雖然係統臨時給他兌了一個嘴替道具,但是奈何生理反應嚴重,景良途還是去衛生間裏洗了至少不下十遍的嘴,都快洗禿嚕皮了。

他看著鏡子裏嘴唇微微破皮的自己,看起來就好像是被欺負狠了一般。

這時景良途突然意識到,自己也不是第一次被男人親,可是為什麽被鄔權那樣近距離的接觸會讓他覺得難以接受呢?

難道說,其實他的心裏,已經慢慢有了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