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穩了穩心神道:“我想知道,你手什麽時候對我抱有這種想法的?”
他真的很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輸在了哪一步,又是在計劃的哪一步被這個人盯上。
顧何執沒有立即回答,他不慌不忙地喝了口碗裏的湯,熱氣熏蒸著他的眼睫。
他抬起眼眸,意味深長地看著景良途,笑了:“從第二次見你開始。”
景良途
傻了。
他想過很多種可能,但是偏偏沒有想到這一種。
那幾乎是他們剛剛認識的時候啊,他怎麽會?!
要知道,當時顧何執可是很冷漠地對他說了一句“我們不熟”啊!
他那避之不及的目光,景良途現在還記憶猶新。
沒想到會是這樣!
顧何執的後背靠在椅子上,目光頗有深意地看他:“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想要你了。”
好一個晴天霹靂!
他要投訴!
這一開始就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顧何執像一隻大尾巴狐狸一樣,笑眯眯地看著他:“要不是你一直在我眼前沾花惹草,最後還試圖關我的話,我想,我現在也不會對你這麽過分。”
這難道還怪我了!
話說,這好像就怪我...
景良途自抱自泣,無力反駁,無語凝噎,心中隻剩草泥馬。
....
兩個人相處的時光那樣的漫長,漸漸地已經快要滿半個月了。
而且,在顧何執的努力下,景良途現在的生存環境得到了顯著的提高。
廚房慢慢有了煙火氣,顧何執經常在廚房裏給他做一些美食,這其實也屬於馴化的環節之一,就是慢慢降低獵物的戒心,以此慢慢走進獵物的心中。
顧何執確實在認真執行他筆記中的計劃,不論是好的,還是壞的。
景良途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難以改變,他準備慢慢裝作對顧何執服軟,以此來換取自由的機會。
畢竟,他還想跟自己以正常情侶的方式相處,既然如此,他就不可能關自己一輩子。
這些天下來,景良途的脾氣有所好轉,態度也有些軟化,因為他的聽話,顧何執也像一個正常的男友一樣照顧著他。
大概是因為薑隱的家在某些地方過於髒亂,顧何執這些天也慢慢將他家收拾的煥然一新。
從客廳到廚房,從走廊到臥室。
不得不說這個人不動他的時候,簡直就像是他請回家裏的保潔。
雖然為了凹人設,他沒有收拾這些雜物,但是既然顧何執主動幫忙了,那他就隻能安然受之了。
這樣的生活,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
而且,顧何執似乎很樂意照顧他的起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