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何執挑了挑眉,皮笑肉不笑道:“想念我,然後跑到員工家裏跟別人睡?”

林醞出聲道:“顧何執,你這就有點過分了,薑老板跟我回來還不是因為一個人回家有些危險,之前你們小區不是還有入室搶劫事件嗎?”

他這不說還好,一說,氣氛反

而更加凝重了。

景良途湊近他耳邊,小聲提醒了一下:“那件事後來察清楚了,那個所謂的小偷其實是女主人在外麵的情夫。”

林醞:“......”

不是,這怎還能越抹越黑呢?

不過,就算情況如此不利,他還是正義凜然道:“就算是這樣,我們老板什麽也沒做,你要是對他不好,酒吧裏所有的員工都不答應。”

景良途再一次跟他附耳小聲提醒道:“顧何執家裏其實世代是開公司的,我要是對他不好,幾百號人抄著家夥就衝上來了。”

林醞氣的敲了一下他的腦袋:“老板,你到底跟誰是一頭的!”

景良途也感覺現在的情況說話還不如不說,他小心翼翼地走近顧何執,對著林醞揮揮手道:“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林醞不放心的看著景良途。

但是景良途已經急衝衝地扯著顧何執把他帶走了。

畢竟,有時候他覺得顧何執就像一條瘋狗。

雖然他不覺得自己的身上有多麽大的魅力,但是顧何執似乎很看不慣他跟別人保持過於親密的來往。

...

一路上,顧何執的低氣壓震懾的景良途不敢說話。

走出林醞住的小區的時候,景良途不安地回頭看了一眼。

顧何執涼涼道:“怎麽了?舍不得跟我回去?”

景良途皺眉看他:“你在瞎說什麽?”

他加快步子走在前麵,試圖將顧何執遠遠甩在後麵。

不過顧何執的長腿有天然優勢,他的計謀無法得逞。

他跟在景良途的後麵,慢悠悠道:“一天了,消氣了嗎?”

景良途回頭看了他一眼:“一直在生氣的人難道不是你嗎?”

顧何執承認的倒是很坦然:“沒錯,我是在生氣。”

一句話把景良途堵得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他隻能悶不吭聲地繼續往前走,寒風吹的他呼吸有點紊亂。

迎麵來的風太大的時候,呼吸確實會有些困難。

他下意識地抬手擋了擋自己的臉,剛才說話的功夫,又嗆了幾口寒風。

還沒走幾步,他感覺風小了一點,便抬起眼睛,發現顧何執已經超過了他,無知有意無意,他擋在了自己的麵前。

呼吸很快就舒服了一點。

這個男人...

真不知道還說是獨斷專行,還是心細如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