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勾肩搭背,瞧著感情格外不錯。
正要去學校的陳垣基剛好看見這一幕,心中竟有一瞬忍不住為那個人失神。
走到轉彎處,景良途不慎一頭撞在了一個人的懷裏。
顧何執的目光冷冰冰的在兩個人之間來徘徊,質問道:“你怎麽又這樣了?”
李野氣不打一出來:“你這個人什麽意思啊,薑隱怎麽你了,你...”
景良途伸手擋在了李野的麵前。
他輕佻地笑了一聲,手中燃燒的煙草散發著尼古丁的味道。
顧何執的眉頭凝了起來。
景良途嗤笑道:“這你就忍受不了了,顧何執?可是你不知道,我還有好多好多東西需要你忍受呢~”
他挑起顧何執的下巴,眉眼裏笑意勾人。
此狗血劇本的設計者此刻正在不遠處的酒店裏用望遠鏡看著這一切。
雖然是他設計的,但是這個場麵,為什麽怎麽看都有一種明撕暗秀的感覺。
不是,這是他想表達的中心主旨嗎?
顧何執推開了景良途的肩膀,目光淬雪。
景良途也漸漸收了笑容。
他澀聲道:“顧何執,我天生就是這樣,我不是你的籠中鳥,你也套不住我。”
他咬了咬牙,艱難道:“我們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更你在一起,我太累太累了,我永遠仰望不到你的高度,而你從來不願意為我低頭。”
他抬起眼眸,嗓音裏不知不覺竟帶了恨:“你從來都瞧不起我!”
陳垣基站在一邊都看傻了。
真分手了?
景良途深吸一口氣道:“我們分手吧,以後我們各奔東西,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顧何執目光深深地看著他:“你確定?”
“確定。”
顧何執的眼中帶了點痛意:“好,你別後悔。”
景良途嗤笑一聲,頭也不回的離開。
顧何執的指尖緊了緊,眸色晦暗,似乎在忍耐什麽情緒。
終於,他伸出手,一把扯住了景良途的衣服。
他在那裸露的皮膚上看見了那道熟悉的,他最熱衷親吻的紋身。
眼中的晦暗終於褪去。
是啊,隻是演戲。
還好隻是演戲。
....
在這之後,為了不引起顧何執父母的懷疑,景良途暫時同顧何執保持距離。
他搬回了自己本來的家,每天晚上也拒絕顧何執來接送,但是換了一個聯係方式每天同他保持聯係。
景良途倒是沒什麽感覺,反正隔著網線還能看見,但顧何執就不行了,僅僅隻能透過屏幕見到這個人對他來說遠遠不夠,他想觸碰他,想抱他,想做的更過分的事情還有很多很多。
但是看見薑隱似乎見不到他也沒有很失落的樣子時,顧何執心中的天平又一次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