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還是家好啊。
他要回家。
思量良久後,景良途將自己的想法心平氣和地告訴了蕭杞:“事情是這樣的,我其實是一個念家的人,最近一直窩在你這裏,實在是有些想我的堂兄。”
孰料蕭杞卻幹脆答到:“既然如此,那我就將你的堂哥也一同接過來,順便再將你的病情告訴他,我們兩個人一起照顧你。”
景良途:“.....一定要這麽絕?”
聞言,蕭杞合上了奏折,皮笑肉不笑地靠近景良途,危險的氣息逐漸逼近,景良途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良久,蕭杞緩緩道:“是你在逼我,不是麽?”
景良途睜大眼睛,不說話了。
蕭杞繼續譴責他的良心:“你明明知道我這麽在乎你的死活,你還如此不關心自己的身體,整日整夜地想著同我作對,離我而去,難道你不殘忍麽?”
他的話術很有一套,景良途已經感受到了良心的陣痛。
他捂著胸口,明顯被CPU到了,淚眼汪汪道:“我,我真該死啊。”
蕭杞露出了滿意的目光。
太醫看著兩個人的互動,心想,攝政王明明是中毒了,怎麽感覺智商也跟著下降了呢?
這些日子,蕭杞單方麵的認為景良途體寒,晚上自己一個人睡的話會凍成冰塊,最好的解決方案就是同他睡一道。
這話看似很有道理,但是算盤響的太醫在太醫院都聽到了。
景良途起初也大義淩然地拒絕了他,但是很快,他明顯也意識到了蕭杞的體溫就跟個火爐似的,跟他睡一塊完全是一個穩賺不賠的買賣...當然要是在蕭杞不想做那種事情的前提下。
事實證明,蕭杞的小心機非常多,近距離的同床共枕明顯給了他揩油的機會。
有些時候,景良途在睡夢中能明顯感覺到有一團發熱體正在往不可描述的地方撫去。
他害怕地顫抖一瞬,蕭杞的臉便埋在了他的頸側,溫熱的呼吸擦過他的側頸,連空氣都變得曖昧,仿佛被夜間燃燒的燭火引燃一般,身體發燙。
第二天,景良途回家的意願便又強烈了一分。
....
蕭杞原本想給景良途不用上早朝的特權,但是景良途擔心自己
遲遲不上早朝淩佑會擔心,於是還是會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去上一回。
今天一大早,蕭杞就支起了欲望,景良途看著就心生懼意。
不願意白日宣淫,識相的他穿上衣服就直奔早朝,等熬過了這段時間,蕭杞應該就消火了。
隻是今天早朝,景良途明顯感覺到了氣氛隱隱約約有些不對勁,像是某種要變天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