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杞的眼中滿是壞勁,看得景良途身體一抖。
他後退一步,戰戰兢兢道:“你...你想做什麽?”
蕭杞意味不明地看著他, 輕笑道:“是不能讓我看, 還是不敢讓我看?”
景良途故作從容道:“無聊。”
他轉身就要跑, 孰料蕭杞一把就抓住了他的手腕, 壞笑著將他往自己的懷裏拉。
景良途嚇得手一抖, 懷裏的東西沒揣住, 就這麽嘩的一聲落了下來。
景良途的心涼了半截。
蕭杞隻是輕描淡寫地掃了一眼地上的東西,好笑道:“我怎麽會讓你堂兄有這樣的誤解?”
景良途裝瞎,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就是不看他。
瞧他這般慌張的樣子,蕭杞忍不住笑出了聲。
真可愛。
怎麽這樣有趣?
他故意挑逗景良途道:“你堂兄既然會有這樣的的誤解,想必是我做的還不夠好,看來下次我得在他的麵前證明一下自己。”
證明?怎麽證明?
這種話太露骨了啊喂!
蕭杞越逼越近,眼看就要親到臉上來了,景良途知道自己再也裝不了瞎,隻能跟他直截了當的商談道:“還是繼續瞞著他吧,我怕他接受不了...”
蕭杞也是個大方的,完全不在意淩佑是怎麽想他的。
就算所有人都覺得他是下麵那個,體位的真相也隻有床上才能知道。
他輕笑一聲,伸出手慢慢勾起了掉在地上的那本書,將它捧在手裏,慢悠悠道:“不過你堂哥既然都精心準備這種東西了,我就拿回去好好學習,下次盡量對你溫柔一點,不讓你疼。”
景良途:“......”
他感覺他的臉現在紅的都快滴血了。
.....
深夜裏,景良途歇下之後,蕭杞輕手輕腳地坐起了身子。
殿裏的大部分燭火都已經被熄滅了,隻有小小的一
支燭燈正搖晃著,發出微弱的光。
蕭杞借著那抹光,目光愛憐的欣賞著景良途的睡顏。
他眼睫輕闔,睡著的樣子比醒著的時候更加溫文爾雅。
他的肩頭上帶了點紅。
那是自己趁他意亂情迷之時留下來的印記。
像是把一個清清白白的人拖入了欲海,永世都必須同他沉淪。
隻是...
蕭杞沉了沉臉色,不動聲色地朝外麵走去。
待在外麵的侍從早已等候多時。
許朽道:“這個藥師來得蹊蹺,雖然心氣傲,但讓陛下你獨自一個人去請他,不知道到底安了什麽心,說不定有詐。”
蕭杞閉了閉眼睛:“我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