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誰能治他!

不行,他不能總在蕭杞這裏落於下風!

他抓住蕭杞的肩膀,奮力而起將他按在水盆上,姿勢好像那個壁咚。

他景良途原來還有這麽強勢的時候。

身邊總沒有嬌妻,他都快忘記當霸總的感覺了。

他先用了一句經典台詞:“蕭杞,你在玩火。”

按照常規套路來說,嬌妻會奮力反抗,展示自己是一個特別的女人

但是蕭杞卻十分反套路,甚至還反過來調戲他:“攝政王是想對我這個手無寸鐵的皇帝做什麽麽?”

景良途:“......”

看著他的不知所措,蕭杞壞笑道:“還從未見過有人敢對我這麽凶,朕真是怕死了。”

景良途:“....你這個樣子,真的好像綠茶。”

蕭杞:“?那是什麽?”

景良途扶額道:“你不需要知道。”

還未將“綠茶”是什麽弄清楚,蕭杞便趁其不備地將景良途拉在懷裏,盡情做他想做許久的事情。

....

自從淩霜竹的父親淩長修去世後,他的房間便一直閑置在那裏了。

雖然按照規矩,淩霜竹應該住在這裏,但是他依然還是將這個房間原封不動的保存

了下來,自己還是住自己的偏院。

每隔一段時間,淩霜竹都會讓仆從去將淩長修的房間打掃一遍,將他保持成原來的樣子。

街坊領居都覺得他是孝順。

隻是現在淩霜竹在陛下的宮中軟禁了,這房間不知道暫時還掃不掃。

不過既然攝政王之前都吩咐下來了,仆從還是按照他交代的去做了。

淩佑從外麵回來的時候就看見仆從拿著掃帚和簸箕前去打掃。

巧的是,今天是淩長修的祭日。

一股情懷莫名湧上心頭。

他走上前去吩咐道:“東西給我,讓我來吧。”

仆從紛紛麵麵相覷,為難道:“這如何使得?”

淩佑麵無表情:“不必擔憂,給我就是。”

既然淩佑都這麽說了,仆從也沒有再說些什麽,乖乖地將東西交給他了。

....

淩長修的房間十分古板,家具的位置也十分講究風水,求的都是大富大貴,萬事順遂,一路高升。

隻可惜,他並不長壽。

淩佑並不粗心,他認認真真地擦拭著桌麵,將這裏的家具清理的一塵不染,連書架裏的書都分門別類的擺放好。

突然,他的手肘碰到書架裏的一個機關,一個藏在牆裏的空間出現在他的眼前。

淩佑愣了片刻,沒有想到淩長修的房間裏居然還藏著這種地方。

他不知道該不該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