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錢這東西,倘若隻依靠別人,是萬萬不會長久的。金主爸爸什麽時候想要將東西收走,那都是他們是命。

其實身為霸道總裁,在很久以前,景良途也差點當過別人的金主爸爸。

這件事情說來話長。

那個時候,他規規矩矩地搞事業,腦子裏麵也沒有那麽多想要嬌妻的想法。

但反倒是那個時候,他得到嬌妻的機會是最多的。

時常有人為了通過接近他以獲得一些合作機會,投懷送抱的也大有人在。

但是當時,一心搞事業的景良途最討厭的就是這些跟他耍心眼玩手段的人。

一方麵是因為覺得煩,另一方麵是擔心自己玩不過人家。

畢竟當時,因為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欲望而被有心之人拉下馬的也並非什麽稀奇事。

景良途幹脆一刀切,在外就傳自己不近女色,性冷淡,對於男女歡愛之事絲毫不感興趣。

當時甚至有人在傳,他這個欲望寡淡的人會不會其實喜歡男人。

也有一部分在討論如果他喜歡男人,那麽他到底身處上位還是下位。

這些謠言,景良途隻當笑話,聽聽就罷了。

後來事業獲得突飛猛進之後,他的內心日漸躁動不安。

對於嬌妻的渴望和追求在那一刻達到頂峰。

但那時候他的腰不行了,真的被迫性冷淡了。

果然,什麽東西說多了,慢慢地就會變成真的了。

真是他的人生悲劇。

景良途正在這邊吃瓜,君晏的手機裏,也收到了一個陌生人的消息:【你看看這個世界都被你攪和成什麽樣了?】

君晏臉上的笑容稍淡,一隻手撐著臉,無所謂的回復道:【我並沒有修改世界線,我隻是幹涉他們部分的成長線。這是權限以內的事,你不服嗎?】

對方慍怒道:【你實在是太放肆了,這樣下去,上麵遲早會讓你從這個世界脫離。】

君晏麵無表情,十分不屑:【這種事情,你們以前不就做過一次嗎?】

他抬眸看了一眼景良途,目光深沉。

不然,從那條街上,他將這個人拉起的那一瞬間開始,他永遠也不會離開他。

景良途一抬眼,同君晏眼裏沉重的情緒不期而遇。

他愣怔一瞬,指尖揪緊:“...怎麽了?”

君晏喝了一口果汁,神情瞬間恢復如常道:“沒什麽,你晚上有什麽安排?”

景良途:“我跟一家合夥公司的老板有一場晚宴。”

君晏笑了:“景總真是一個大忙人呢。”

景良途也微笑道:“客氣客氣。”

正笑著,君晏的指腹不經意地蹭過景良途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