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他君晏覬覦自己,他就要嚇得不敢回家了。

他可是堂堂霸總啊。

再說了,要是他君晏真敢對自己做什麽,他也可以用合法手段來保護自己,完全不用怕他。

想到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景良途在無意識間,拿手指碰了碰自己的嘴唇。

他眼睫輕垂。

那一吻,他幾乎所有的情緒都囫圇體會了一遍。

驚訝,緊張,害怕,難以置信...

但似乎,獨獨沒有厭惡。

景良途感覺他有點看不懂自己了。

現在君晏正在做什麽呢?

他應該已經意識到自己在躲他了吧。

希望他不要再做些什麽了,他感覺自己的小心髒真的接受不了。

....

景良途意料中的事情發生了。

君晏果然不會就這麽輕而易舉地罷手。

國外的市場銷售出了一點問題,君晏那邊的人提議要開一場商討會,研究一下怎麽優化商品質量,滿足對麵客戶的需求。

麵對這個情況,景良途隻能因病告假,躲一天算一天。

但是項目不能拖延。

腱子肉秘書被臨危授命,負責跟君晏那邊的人溝通協商,景良途這邊的項目組再跟進修改,效率居然也不錯。

君晏大抵是意識到了景良途鐵了心的不見他,於是跟前來對接的腱子肉秘書旁側敲擊地過問一番景良途最近的情況。

腱子肉秘書覺得這種事情跟商業機密沒有什麽關係,於是索性什麽都招了。

“景總最近不知道怎麽了,破天荒的,天天窩在公司裏,他上次住這裏還是夏天,臨時住這裏都沒有準備厚一點的棉被。空調也年久失修,製熱功能不強。我頭幾天看見他的時候,他冷的蜷成一團還硬撐著,靠意念抵禦寒冬,我看著居然有點點心疼。”

君晏:“......”

原來還有這種事情。

他為了躲自己,真的是挺能折騰的。

看著君晏一臉凝重之色,秘書還以為他是在憂心產品的事情。

上麵的人神仙打架,他身為秘書,好好聽著就行。

最後,在君晏沉默了長達三分鍾之後,終於開了金口,一本正經道:“既然如此,我出資

,你幫我去給他帶幾床被子上去吧。不過記住,不要說我的名字。”

腱子肉秘書:“.......”

不知為何,有一瞬間,他居然有一種“我磕到了”的錯覺。

他晃了晃腦袋,正要消除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

君晏想到了什麽,揚唇輕笑,交代了他一句:“對了,回頭跟你的老板說一聲,我最近要出差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