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晏:“我要是綁你,你肯定掙紮,我怕傷著你,仔細想了想,還是得等一個時機,最好到時候,是你求著我綁你。”
景良途:“.......”
這是什麽神話?這是什麽傳說?你自己聽聽科學嗎?
他推開君晏,指點江山道:“想休息就回自己家休息,我家裏沒有留給你的床。”
聞言,君晏垂下眼睫,清澈的眼中藏著絲絲委屈。
景良途看到他這種眼神時,心裏默默地生出了一股負罪感。
但是趕人要趁早,不然君晏可能真的就會幹脆賴在自己這裏不走了。
男人可不比女人,要是不小心點著火了,那真是會引火燒身的!
絕對要將這種可能性粉碎在搖籃裏!
他的態度必須要堅定,堅決!
在君晏請求留下來的那一刻,他一定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果斷的拒絕他。
打定主意後,景良途嚴陣以待,謹慎地提防著君晏開口。
沒想到君晏也沒有拒絕,隻是不太舒服地捂了捂額頭,張了張沒什麽血色的嘴唇道:“既然如此,可以幫我倒點熱水嗎,坐了一晚上飛機,有點渴。”
.....這個要求倒是不過分。
見他難受,景良途道:“那你現在沙發上坐一會,我很快就好。”
君晏點了點頭。
景良途本人比較排斥淨水機,家裏習慣用電熱水壺。因為剛燒好的水還很滾燙,暫時不能入口,景良途就幹脆用兩隻碗來回兌水試圖將水快速弄涼,然後殷勤地捧著碗來到了沙發前。
然而走到君晏身邊之後他才發現,這個人具體已經等的睡著了。
是他動作太慢了嗎?
睡著後的君晏看起來神情很溫和,他一隻手臂擱在小腹,腦袋歪在一邊,纖長的眼睫輕輕闔上,那樣無害,看起來竟讓人不忍心打擾。
看來他真的是累壞了,就這麽一小會的功夫就睡著了。
景良途又不是什麽小心眼的人,這會,麵對疲倦入眠的君晏,他更不知道要怎麽把君晏趕走了。
他幹脆將水放在茶幾上,輕手輕腳地挨在他身邊坐下。
他還是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的欣賞著這個人睡著的樣子。
君晏的臉生的是極其好看的,他的衣領沒有扣好,露出一截冷白的脖頸。
他的眉骨挺拔,在陽光的投射下,他的眼睫在眼底拓出了一圈淡淡的陰影。
景良途不知怎的,竟看得呼吸一滯。
男人被女人的美色吸引並不奇怪。
但是男人被男人的美色吸引算怎麽回事啊!
景良途慌地背過臉去,耳尖通紅,兩隻冰冷的手緊挨在臉上給自己降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