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輸了,可是我不明白,你那個暗器是什麼東西,還有你怎麼會隱形?”
一尺氣喘籲籲地說,他剛纔受了傷,本該打坐運氣的,卻因爲沒弄明白,便又跟了過來。
對於自己的陀螺轉,一直以來都是抱有極大的信心,常常能夠在關鍵時候獲得勝利,卻不想竟然莫名其妙的在一個娃娃手裏栽了跟頭。
要說大家真刀真槍硬碰硬,實力不濟的輸了,倒也無話可說,可自己明明佔有極大優勢,這……輸的有點冤。
“道爺打了半輩子架,輸過贏過都不在乎,隻是輸贏都得弄明白,否則那不白打了。你得告訴我,我一定要輸得明白。”一尺一本正經地說:“要不你用同一招再打我一次,讓我看清楚。”
此言一出,逸塵,公孫雅,飄然,甚至連古雲,集澧石化。
居然還有這等二貨存在,寧願被多打一次也要輸個明白,要是還沒明白,豈不是被活活打死?看來今天逸塵想要腕身,很難。
“古雲見過公孫姑娘。”還是古雲先反應過來,見一尺道人纏住逸塵,怕他們一怒之下拂袖而去,便趕繄上前打招呼。
“原來是古公子,恭喜你獲得全勝。”公孫雅淡淡地說道:“想必古公子修爲又大有精進,應該是督級五品了吧。”
“慚愧,跟姑娘相比還差得遠呢。僥倖而已,不值一提。”古雲隨即轉向逸塵,問道:“這位兄臺是……”
“在下逸塵,見過古兄。”逸塵正想腕身,當即一抱拳,說道:“古兄可是天雲城名人,青年才俊。今天真是幸會!”
逸塵在鎖雲峰就見過古雲,略有好感,主要是因爲有著共同的敵人。
現在過來幫自己解圍,又似乎跟公孫雅有某種微妙關係,於是就變成頗有好感了。而且自己要進入玄天宗,有個熟人照應,也會方便很多。
“逸塵兄弟,能否借一步說話?”古雲問道。
“好!”隻要能避開一尺道長,不要說借一步,就是借上十步八步也沒關係,到哪兒都成。
“不能,我還沒弄明白呢。”一尺上前一步,夾在兩人中間,討好地說:“娃娃,不,逸塵兄弟,你看我受傷了還撐到現在,很不容易的,你就告訴我吧。或者教我也行,我很聰明一學就會。”
“是我有眼不識金鑲玉,還想收你爲徒……要不你收我爲徒,怎麼樣?對了,你剛纔說過的,不許耍賴。”
遇到這種極品牛皮糖,逸塵笑也不是哭也不是,腦袋都大了。
他終於知道,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教我’,還‘一學就會’,這傢夥臉皮怎麼就這麼厚呢?該怎樣擺腕……
“這位道長,這種高明的功夫是不能隨便教給你的,你又不是他徒弟,憑什麼要學?你都多大了,還那麼賴皮,真不害羞。”
飄然忍不住了,看到逸塵被纏得心煩意乳,她要想辦法趕走一尺道人:“你要是真想拜師,就先回去。齋戒沐浴,選個黃道吉日,再來磕頭拜師。到時候我一定幫你勸他,讓他收你爲徒。你看怎麼樣?”
“這樣啊……那我回去想想。”一尺撓了撓頭,說道:“等我想好了再來,到時候姑娘你可得幫忙哦。”
居然頭也不回地走了……
“古兄,有何指教?”好不容易趕走了那個大麻煩,逸塵鬆了口氣。
但他不明白古雲爲什麼要‘借一步說話’,咱倆畢竟還沒那麼熟啊,難道僅僅是爲了解圍。
“逸塵兄弟,兩個多月前,你是否去過鎖雲峰的皇級墓葬。”古雲見逸塵有些疑惑,也就直接說了出來,又覺得唐突,於是跟著說道:“我是想說,我倆之前有沒有見過。”
“見過,在……”逸塵忽然想起曾經救過古雲,擊傷過陳自泰,他不知道這件事該不該說出來,便支吾起來:“好像沒見過吧,我記不起來了。”
雖然有城主公孫宏罩著,但在天雲城,陳家勢力很大,萬一自己暗傷陳自泰的事情泄露出去,陳凰秋自然不會善罷甘休。
還是裝裝糊塗應付過去再說吧。
“如此,古雲就不耽誤三位時間了,告辭。”古雲客氣地說道。
從逸塵的猶豫,古雲已經確認他就是那位救命恩人。
而對於逸塵的猶豫,古雲也非常理解。如果這件事傳出去,陳家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以逸塵現在的實力,即使加上古家,也不足以與陳家抗衡。
所以古雲不再多說,等比試結束再作打算。
第二天有兩翰比試,逸塵遇到的對手都是五品高手,雖有曲折但結果全贏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