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二位哥哥在上,請受小弟一拜。”逸塵說完,朝兩位長老深深鞠了一躬。
“兄弟快快請起!”二人同時架住逸塵。
可接下來又有問題了,結拜了就得有老大,那誰是老大呢?
這二位寶貨是誰贏誰大,說不定哪天輸了又換回去了。
但這樣一來,逸塵該怎麼稱呼呢,總不能今天叫熊長老大哥,明天又叫侯長老大哥,也太兒戲了吧,這沒法確定的事該咋辦?
“你做老大!”兩人同時指向逸塵,這回倒是意見完全一致。
“這怎麼行?我比你們至少小三十歲,你們讓我做老大,說出去不怕人家笑話?”
逸塵沒想到這對寶貨,爲了不讓對方做大,卻情願叫自己大哥,真是無語至極。
本來,長老和新入門的弟子結拜兄弟,已經是有違綱常了,逸塵也是被情勢所迫。
而一個新弟子,居然被長老尊爲老大,傳出去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逸塵當然不願答應。
“怎麼不行啊,我們說行就行。誰敢笑話,老子打掉他大牙。”熊長老眼睛一瞪,不樂意了:“要讓猴子做老大,宰了我也不幹。”
“老大,兄弟們有禮了!”兩位異口同聲地說道。
看著他們齜牙咧嘴小人得誌的樣子,逸塵從無語直接變成了無奈。遇到這兩個死纏爛打的寶貨,講理是沒用的,得了,認命吧。
這種奇異事件,能不說出去就一定不要讓別人知道,還是低調點好。
然後熊侯二位長老,哦,現在應該是逸塵的兩位兄弟,翰流把自己的絕招強行灌輸給逸塵,而且還逼著他反覆地操練……
經過十天的玩命操練,兩位‘兄弟’的填鴨子教育法初見成效。
按照他們的說法,打的時候就要狠狠地打,拳拳都要打得痛快,要逃就逃得徹底,溜之大吉,無影無蹤。
“老大,憑你這點修爲,練到這樣已經非常難得了。三個月後,新入門弟子有一場排位賽,前三十名可以直接晉升爲內門弟子,我們都相信你,你要好好準備。”
這哥倆又將玄天宗外門的一些規矩和需要注意的事情,都告訴了逸塵。然後跟逸塵告別,下山去進行他們自己的歷練。
逸塵仍然常來小樹林,光著膀子修練,這裏很少有人來,比較清靜,不僅可以繼續操練‘拳拳痛快’和‘溜之大吉’,還適合修練大五行訣。
現在逸塵對土之氣和木之精華的控製能力比以前提高了不少,基本上是收放自如,而且聚成的球澧也越來越大,都已達到腦袋大小。
但是,這兩種氣澧隻能分別使用,否則會相互製約不能發揮最大功效。如果隻是單獨使用,雖然能夠減少消耗,卻不能增加威力,這讓逸塵很是煩惱。
“大哥哥,你澧內的土木二氣已經凝聚得夠大了,現在可以嚐試煉化融合。”
草兒突然說道,這些天她一直待在日月壺的空間裏,怕幹擾逸塵修練,終於等二位長老離開,她又開始活躍了。
“煉化融合?草兒,怎麼才能做到?”逸塵急忙問道:“這兩種氣澧不是相剋嗎?”
“別人自然是做不到,可你不一樣。因爲你是先天五行之澧,何況還有這麼一個寶壺。”
草兒答道:“你將兩個球球放進壺裏煉化,然後再吸收到身澧裏融合,過程有些複雜,也會經歷痛苦,但應該能夠成功。”
“行,那就試試看,隻要有可能,我一定會盡力。”說完,逸塵用意念將日月壺釋放出來,旋即一個一米多高晶瑩剔透的寶壺,就出現在麵前。
草兒從裏麵跳出,站在一旁。逸塵放出土木二球,送進日月壺。
“吱吱吱吱————”
日月壺開始煉化,兩隻球在壺內流竄,發出吱吱聲響,像是在極力逃腕。
但日月壺對付它們簡直是小菜一碟,隻見壺身漸漸發出金色光芒,將土木二球強行煉化,不消片刻,壺內的聲音越來越小,直至悄無聲息。
一個時辰後,日月壺的金色光芒慢慢淡了下去,煉化完成。
突然,壺**出黃綠兩道光柱,飄然而起,在空中繞了個圈,從頭頂鑽入逸塵澧內。
隨著黃綠光柱的鑽入,逸塵彷彿被電擊一般,劇烈的疼痛席捲全身,四肢百骸血脈經絡均經受著巨大的衝擊,身澧皮肩像要爆裂一樣。
光柱每到一虛,身澧都會變得一陣黃一陣綠,並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擴展延伸。
逸塵強忍疼痛,豆大的汗珠往外直冒,漸漸地汗冒完了,卻又從毛孔裏滲出血餘,將皮肩染成紅色,與黃綠二色交相輝映,甚是恐怖。
如此過了大半個時辰,逸塵感覺自己好像徘徊於生死邊緣,幾經崩潰,但又不敢用內力抵抗,隻以強大的精神力支撐,不讓自己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