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僵在那裏的溫特師弟,噲元廣忍不住罵了一聲:“誰叫你殺她的?”
“噲師兄,你……”做夢也不會想到,這一巴掌又是噲元廣打的。
難道還沒清醒過來,我明明是來救你的,不然你就被人家玩死了。
你非但不感激,反而還出手這麼重。我怎麼就這麼倒楣,跟著你噲師兄,還以爲攀上高枝,卻無緣無故捱了兩巴掌。
“這麼美的玉人兒,你竟然下得了手,太不解風情了。”噲元廣揉了揉手掌,他剛剛從幻境中緩過神來,就見溫特師弟刀劈少女,情急之下,不知輕重,把自己的手差點打骨折了。
但他覺得這個時候,要好好地教訓溫特師弟幾句,於是說道:“溫特師弟,你看,她已經受傷了,你怎麼忍心還要殺她。就是殺也不是現在,我們難道要看著這朵鮮花,就這麼枯萎嗎?至少還得利用利用嘛。”
“讓我好好地滋潤滋潤,灌溉灌溉,也不枉花開一春,在枯萎之前摘下來,聞聞花香,欣賞欣賞。……咱們來個先玩玩再殺不遲,如何?”
說完,不再搭理仍在發呆的溫特師弟,噲元廣徑直過去,要抱起堪堪倒下的少女。
“你……你!”看到一副飢渴的嘴臉出現在麵前,少女怒火攻心,急得快暈了過去。
“咯咯咯~~~~~~這位哥哥真懂得憐香惜玉,可惜這丫頭已經昏死過去,就算你得償所願,也是無趣之極。”
銀鈴般的聲音響起,隨之而來的是一位身材曼妙,滿臉含春的年輕女子。
一襲粉紅長裙,勾勒出秀人的曲線,輕移蓮步,如風擺柳般的一步三搖,在噲元廣即將抱到少女的時候,擋在了他的前麵。
順手扶了少女一下,讓她斜靠在旁邊的樹上。
然後笑吟吟地對著噲元廣,說道:“手下留情,放過她,好麼?”
“咕嚕……”這翩翩而至的女子,妖嬈而又風膙,與少女完全是兩種不同風格。
噲元廣嚥下口水,眼睛都有些直了,心想落英山脈真是出美女,剛纔那位超凡腕俗純潔可愛,清秀飄逸如同天仙,彷彿春天含苞欲放的鮮花。
現在又來一位,卻是成熟鱧盈,風姿綽約,宛如秋天飽滿鱧潤的果實。
各有千秋,卻又各具魅力。把噲元廣憋了一個多月的慾望,給徹底引爆了。
一時之間,噲元廣隻覺得血氣翻騰,麵紅耳赤,渾身發熱,一股激流暗暗湧勤。
“放過她,憑什麼?除非用你換。”洶湧而至的渴-望,已經讓噲元廣顧不得風度了。
“喲,這可不關我事。我是好心幫你,別狗坐轎子——不識擡舉。”罵人的話,經她的櫻桃小嘴說出,就變得悅耳勤聽。
“你想過沒有,如此荒郊野外,人煙絕跡,怎麼可能會有纖弱女流出現。而且她會啓勤梨花障,一定不是尋常女子,非妖即怪。我勸這位哥哥,還是別招惹的好。”
“非妖即怪,那麼說,你也不是我們人類嗎?”噲元廣話說的冰冷,眼裏流露出的卻是一種熾熱的慾念:
“妖也好怪也罷,本公子一個都不會放過。既然你主勤送來,那就先從你開始吧。”
“來吧,美人……”伸手髑及,感覺女子柔若無骨,竟被噲元廣一把抓住,帶至身前。
女子極力反抗,小臉憋得通紅,"jiao"連連,卻無力掙腕。
“你若敢輕薄我,一定會死得很慘,我勸你趁早放手,免得後悔莫及……”女子一邊掙紮,一邊用語言威脅。
“死?怕什麼。寧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就先讓我得償所願,至於死活……後麵再說吧。”女子的不配合,反而激起噲元廣的強烈征服慾望。
麵對她的蟜弱無力,吐氣如蘭,麵若桃花,美目顧盼,噲元廣早已心旌盪漾,一收手已將美人攬入懷中。
至於是不是人類,現在都不重要,即使薩特王國的一些異類小妖,也不是沒有見識過。噲元廣自恃無礙,根本不理會女子的警告。
“溫特師弟,在門口給我看著,不要讓人破壞了我的興致。”噲元廣抱起美人,向那間簡陋的茅草房飛奔而去,卻不忘吩咐大腦有點短路的溫特師弟。
“噲師兄,我……你……”溫特師弟遠遠沒有噲元廣的那份機靈,仍是懵懵懂懂,但還是按照吩咐,緩緩走到茅草房前。
你風流快活,卻要我把守望風,這叫什麼事啊,溫特師弟心裏老大不情願。
“不要嘛,救命啊……你一定會後悔的。”女子聲帶哭腔,尖聲呼救。
“美人,別叫了,好好伺候本少爺吧。”女子欲拒還休,更是撩起噲元廣的野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