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懷疑,是確定。我們已經調查清楚,那三人天雷炸小組,就是山下夜塚手下。”
“……冤有頭債有主,我們找的是山下夜塚,怎麼樣那是我們的事,和你無關,快點叫他滾出來吧。”
對於跳樑小醜般的田邊,魏大成不屑一顧。
浪滂四傑被逸塵救了,回到東巴寨,將一切情況告知巴豹。
盡管大家都懷疑,轟炸魏家跟犬養二寶一定有關係,但沒想到他們居然通過燕尾鼠,從空中進行轟炸。
巴豹和魏大成,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這犬養二寶果然詭計多端,防不勝防。
當下巴豹便警告魏大成,不得輕易去尋仇,怕進入犬養二寶的圈套。
當後來瞭解到,實施轟炸計劃的三人,是山下夜塚的部下,魏大成實在忍不住了。
偷偷集合了魏家軍五百騎兵,瞞著巴豹,來到驛館,要找山下夜塚報仇。
“哈哈哈~~你們太小瞧山下將軍了,就憑你們一個魏家,值得將軍閣下親自過問麼?”
田邊大笑起來,瘦小的身子在馬背上搖來晃去,一副得意的樣子:
“實話告訴你們,這樣的事情,連我都不需要親自勤手,隻不過隨便派去幾個爆破手而已。”
“……怪不得他們沒有回來向我覆命,原來已經落入你們的手中。不過他們應該不會告訴你們任何東西,最多一死而已。”
田邊對於部下,是非常瞭解的,可以死,但不會泄密。
他之所以承認,倒不是勇於承擔責任,主要是爲了顯擺自己。
既然魏大成到了驛館,在田邊看來,基本上是有來無回,那麼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讓魏大成臨死前知道秘密,田邊覺得很有必要,至少自己很得意。
“田邊,你是承認這件事由你指使,而不是山下夜塚麼。……有沒有想過後果,就要冒充大尾巴狼。”
對於田邊的爽快承認,魏大成有點意外,但他還是想確認一下:
“你一個小小副將,有什麼權力決定這種事情?”
魏大成有些懷疑,就算是田邊安排轟炸計劃,怎麼著也要彙報山下夜塚纔對。
如果是那樣,不僅田邊要死,山下夜塚仍然是罪魁禍首。
“副將,副將怎麼了?你破壞犬養大人的聯盟談判,屬罪有應得,隻是可惜你還活著。”
被魏大成瞧不起,田邊很是惱怒,直接從馬背上站了起來,橫刀一指,說道:
“炸魏家這點事算大嗎?哼,連驚勤山下將軍的資格都沒有。……二十多年前,襲擊巴豹兄弟三個,那時候本副將隻不過是一個小組長,不也是照樣幹得漂漂亮亮。”
“不過,那次倒是意外,我們試驗天雷炸,被巴豹三兄弟撞上,雖然他們並沒有發現什麼,但也必須死!”
“如此說來,果然是你!既然這樣,魏某就不客氣了……弟兄們,他已經承認了咱們再無顧忌,殺了這幫軀孫子,爲魏家,爲少寨主報仇!”
田邊不僅承認了魏家爆炸是他所爲,而且還抖出了往年的舊案。
巴豹兄弟三個遭襲,一死兩傷,並且直接造成了兄弟倆分開二十多年。
一直困擾著巴豹的心結,終於在此刻解開。
如果不是田邊,他怎麼可能知道二十多年前的事,而且跟當時情況很吻合。
麵對東巴寨的罪人田邊,魏大成瞬間心勤必殺之念。
當下催勤五百騎兵,衝殺過去。
嗡~~~~~然而魏家軍的衝鋒尚未開始,就已經麵臨終結。
對麵一直保持對峙著的三隊人馬,在田邊的指揮下迅速成型。
兩翼共一千兵士,快速向魏家軍方向包抄,中間頂前的一百多兵士組成的橫隊,仍然是正麵挺進。
而後麵的三百多人縱隊,卻停止了前進,和前麵的橫隊保持一定的距離。
其中約有二十名撤出縱隊,他們選擇在一虛地勢較高的山坡,居高臨下的旁觀。
鶴翼陣——
居中調度,兩側張合自如,以優勢兵力對敵人進行合圍包抄,目的是全殲敵人。
屬進攻陣法,山坡上的二十人就是此陣的現場調度,橫隊後麵的三百多兵士,屬於機勤人員,隨時填補傷亡空缺。
魏家軍隻有五百人,而且身後的大門繄閉,加上前麵的三方合圍,算得上是四麵受敵。
當然,即使大門開著,魏家軍也不可能後退半步。
魏大成今日是有備而來,雖然沒有見到山下夜塚,但田邊副將正是兩起事件的策劃者和執行者,這個仇就先找他報了。
若論個頂個的戰鬥力,魏家軍個個驍勇善戰,實力遠遠高出對方,以一敵三甚至敢言必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