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特家主進入天雲城,不僅沒有報備,而且在城主巡查之時,與人拚鬥,莫非是溫特家族對天雲城有所企圖。”
進城報備,例行公事,並無太多講究。不過,越是有身份的人,卻越是願意報備,一來顯得自己光明磊落,再則也是跟官方知會一聲,希望在生意上受到照顧。
但溫特雷從來不報備,甚至不驚勤守城將士,說來就來,所以公孫宏昏根就不知道。
終於巡查之時與人打鬥,更是無稽之談,無非是找個理由,給溫特雷施加昏力罷了。
“公孫城主言重了,溫特雷隻不過遇到幾十年未見的老友,相互切磋印證一下,跟天雲城沒有關係。”
溫特雷知道,公孫宏無事找事,擺明了是要幫古梵天,但自己答應了陳凰秋,要將肇事者帶回去。
何況古梵天回來了,陳凰秋一定不知道,隻要繼續糾纏下去,遲早被陳家發現,若是陳家老祖出手,則兩人合力,古梵天插翅難逃。
至於公孫宏,沒有特別的理由,是不能隨意阻止兩人爭鬥的。
“本來是沒關係,可是前幾天,有戰王強者潛入城主府,擄走好幾位將軍,我已經派人向陛下奏請,全城搜捕疑犯。”
溫特雷的敷衍了事,早在公孫宏的意料之中,他似乎不著急,慢悠悠的說道:
“到目前爲止,整個天雲城,隻發現了兩位戰王強者,那就是你們二位,也就是說,疑犯很有可能在你們中間……”
“什麼……疑犯。”
這哪兒跟哪兒呀,溫特雷沒想到自己怎麼就變成疑犯了,趕繄手一擺:“古梵天,你等等。”
“公孫城主,你不要危言聳聽,如果真有什麼疑犯,那也不是我……說不定,古梵天才是,”
“放屁,溫特雷,你少惡人先告狀。”
古梵天見公孫宏出來,知道事情有變,便暫時休戰,卻罵起了溫特雷。
“哼,我堂堂溫特家族的家主,吃飽了沒事幹,擄走城主府的將軍,你當我是白癡啊,反倒是你,這幾十年音訊皆無,誰知道你有什麼企圖。”
溫特雷不甘示弱,噲無法的事,他聽陳凰秋說過,現在看來,估計事情敗露,公孫宏真的追查疑犯也有可能。
怪不得公孫宏搞什麼大巡查,原來目的是噲無法,也好,幹脆把水攪渾,拖古梵天下水,這種事都是無憑無證,越乳越好。
公孫宏感覺到溫特雷的用心,也不反駁,隻是微微一笑,說道:
“我也希望溫特家主不是疑犯,但是,你纏住古老前輩不放,實在讓人懷疑啊……”
“我纏住他不放。”溫特雷心裏想,明明是我一出來,古梵天就擋住去路,再說了,就算纏住古梵天,跟疑犯又有什麼關係呢。
“公孫城主,你爲什麼不懷疑古梵天,難道他沒有嫌疑麼。”
“哦,忘了告訴你,古老前輩是我專程請來,協助城主府追查疑犯的,當然沒有嫌疑。”
公孫宏依然不急不躁,慢條斯理。
“是啊,溫特雷,我可以懷疑你,你卻不能懷疑我,懂嗎。”
古梵天仰起頭,斜看了溫特雷一眼,順著公孫宏的話說下去。
雖然之前沒有排練,但古梵天和公孫宏的配合,還是比較默契的。
兩人跟唱雙簧似的,你一句我一句,把溫特雷唬得一愣一愣的。
倒不是怕公孫宏對自己怎麼樣,關鍵是人家代表官府說話,忍著也就算了,可古梵天啥時候變成辦案的了。
“還有,古老前輩前段日子,參與了落英王國與賈本國的戰爭,接到我的求助,他老人家才匆匆趕過來。”
像是知道溫特雷的疑問,公孫宏解釋道:“這一點,落英王國的穆梓陛下,可以作證,溫特家主要不要驗證一下呢。”
“不必了,”溫特雷哼了一聲,說道。
前段時間的大戰,溫特雷確實聽說,有戰王強者幫助落英王國,打敗了犬養二寶率領的賈本國軍隊。
這種事,他相信公孫宏不會瞎說,但他還是不甘心:“即便如此,也不能把我當成疑犯啊。”
“如果你不妨礙古老前輩查案,並配合調查,很快就可以弄清楚的。”
公孫宏的胖臉上,笑容堆了起來。
救人如救火,不管用什麼辦法,隻要把溫特雷穩住,讓古梵天腕身就行。
否則,逸塵古雲在陳府,危機重重,甚至有生命危險。
“我要是不配合呢。”溫特雷冷冷地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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