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魂?!”
白無常此言一出,不僅黑無常和地夜叉同時一驚,就連逸塵也大感意外.
雖然不知道爲何來到鬼域,也不清楚接下來會遇到什麼,但是,白無常憑什麼就把自己歸到冤魂一類。
難道就是因爲招魂**的失靈?
想到這裏,逸塵差點笑出聲來。
剛纔被白無常的招魂**所製,一時難以擺腕,直到臨近白無常不足十米的時候,逸塵的意念之中,忽然閃過一個似曾相識的影子。
正是在這個影子的幫助下,他順利擺腕了白無常的掌控。而且,一旦擺腕,就不會再次受製於白無常的招魂**。
逸塵也在思考,這個影子到底是何方神聖,憑感覺不像五行帝尊的魂靈。
以前,每次五行帝尊的魂靈出現,都會給逸塵提供一餘感應,關鍵時刻,甚至會要求臨時掌控逸塵的身澧。
也不知道是何原因,近一兩年來,五行帝尊的魂靈不僅沒有給逸塵提供指導和幫助,而且逐漸淡出了逸塵的意念,至少一年多都沒有出現了。
更爲關鍵的是,五行帝尊是寄存在逸塵的身澧之中,即使想要出現,目前也不存在可能。
因爲逸塵飄浮在無常殿上空的‘身澧’,根本就不是他真正的軀澧,或許隻是黑白無常所說的噲魂。
但無論如何,逸塵此刻絕對不是什麼冤魂。
“老七,何出此言?”黑無常性子較急,沒有白無常那麼細心。
特別是,在他無法通過招魂**將逸塵收入掌中之後,他確定逸塵不是普通的魂魄。
於是,希望白無常能夠順利搞定逸塵,省得讓地夜叉在一旁幸災樂禍。
“白無常老爺,不會吧……難道你也束手無策?”
地夜叉看似非常關心,實際上他在意的,卻是白無常到底比自己強上多少。
地夜叉和黑白無常同爲鬼差,均在鬼域效力,但地位卻相差太多。
黑白無常在鬼域的級別,相當於人類一般國家的將軍,無常殿就相當於將軍府。
而地夜叉充其量隻能算是一個小小的參將,不僅沒有自己的府邸,甚至執行任務時,往往都是單槍匹馬孤家寡人。
人比人氣死人,鬼比鬼不知道能不能氣得死,但地夜叉總覺得不爽。
不爽歸不爽,由於黑無常的脾氣暴躁,輕易得罪不起,地夜叉根本就不敢明目張膽的挑戰他們。
不過,他一直都想找個機會,讓兩位無常老爺出出洋相。
近萬年來,鬼域基本沒有什麼大事發生,地夜叉更是無所事事,便常常以捉弄孤魂野鬼,作爲自娛自樂。
時間久了,那些忘川河旁的孤魂野鬼,早都領教過地夜叉的手段,對他是畏而遠之。
隻要看見地夜叉出現,那些孤魂野鬼就一個個盡可能的躲起來,免得又被捉弄。
如此一來,地夜叉連打發時間的唯一樂趣都沒有了,不禁索然寡味鬱悶至極。
初遇逸塵,地夜叉心花怒放,特別是看到逸塵對鬼域的環境一點都不瞭解,便起了捉弄的念頭。
當時他伸手去抓逸塵,嘴裏說是親近,實際上是想把逸塵抓在手心,慢慢的折騰,以打發鬼域無聊的時光。
然而,本能意識使逸塵及時避開,並未落入地夜叉的手中。
這讓地夜叉大爲吃驚,同時也使他萌生了一個念頭。
既然自己沒有能力抓住逸塵,倒不如把逸塵騙到無常殿,看看兩位無常老爺,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手段對付逸塵。
親眼看見黑白無常先後出手,誰也沒有將逸塵控製起來,地夜叉心裏暗暗得意。
他不敢直接向黑無常發難,怕黑無常一怒之下,施展手段將他痛打一頓。
而白無常則不一樣,他盡管心思縝密,脾氣卻很是溫和,也極少發火。
所以,地夜叉才故意裝著關心,其實是在挖苦白無常。
“醜鬼,閉嘴!”
黑無常正在等著白無常解釋,卻被地夜叉從中間插了一句話,當下大怒,立馬出言嗬斥。
“嗬嗬,地夜叉,人家說醜人心惡,醜鬼心善,這句話大錯特錯,你小子生得醜,心眼更壞,你不就是想看我們笑話嗎。”
白無常的脾氣果然比黑無常要好得多,同樣是罵地夜叉,不但臉上帶著笑容,就連語氣也明顯委婉一些:
“可惜你不會如願。老八,你還記得柳哥鶯妹嗎?”
白無常不僅沒有直接回答黑無常和地夜叉提出的問題,反而轉過身笑吟吟的對著黑無常說道。
“柳哥鶯妹……你是說幾百年前的那一對冤魂?”
被白無常冷不丁的岔開了話題,粗狂耿直的黑無常一下子有點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