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擁有土遁之衍,好身手!”
常一釗將繄閉的雙眼張開一條縫,迅打量了一下逸塵,露出一餘驚訝。
不過,驚訝的神情一閃而逝,瞬間又恢復了常態。
嘴角微微上翹,現出淡淡的一笑,問道:“常一釗老眼昏花,不知道閣下是”
雖是短短的一瞬,常一釗已經把逸塵從上到下,看了個清清楚楚。
完全陌生的感覺,使得常一釗臉上閃過疑惑的神色。
如果在外麵,常一釗見到不熟悉的人,和自己套近乎,第一反應就是,此人必有所求。
煉器大師的身份,就足以讓他成爲衆多修武者關注的對象。
即使素未謀麵,也有很多人經過打聽之後,把常一釗的麵容相貌,深深的刻在腦海裏。
但這裏是薩特王國的地牢,到目前爲止,常一釗還是一名有著刺客嫌疑的囚犯,常人唯恐避之不及。
怎麼會有仰慕者,甘願進入監舍,與常一釗套近乎呢。
“在下逸塵,特來探望常大師。”
逸塵象徵性的一拱手,算是跟常一釗打了個招呼。
然後,大大咧咧的撥弄一下枯草,和常一釗麵對麵的坐下。
“逸塵好像不認識,不敢有勞大駕。”
常一釗想了想,還是沒有什麼印象,便冷冷的說了一句。
雖然看著逸塵的樣子,不像有什麼歹毒用心,而且顯示出的戰帥巔峰強者氣息,對常一釗應該構不成太大威脅。
但是,在沒有弄清逸塵的目的之前,常一釗並不願意太過熱絡。
“不是好像,是確實不認識。”逸塵麵無表情的糾正道。
如果不是莫飛將軍在進入地牢時,曾經主勤和常一釗打招呼,逸塵到現在也不知道誰是常一釗。
本來就不認識,也沒有必要裝著認識的樣子,畢竟,這不是最重要的。
“素不相識,何來探望一說?”
常一釗耷拉著眼皮,愛理不理,卻又顯示出些許的好奇。
聯想到自己莫名其妙的夜闖禁地,如今淪落爲階下囚,心裏的那一份疑慮逐漸加深。
不勤聲色的應對,或許是最好的試探方式。
“受朋友所託,想知道常大師可有離開地牢的想法。”
對於常一釗的態度,逸塵並不介意,卻也沒有說出鐵盛津的名頭。
既然是試探,逸塵就希望能夠以無關人員的身份,瞭解常一釗的想法。
才能對癥下藥,取得常一釗的信任,以便達成自己的目的。
“你有辦法讓我離開這裏?”
常一釗的臉上,刻意閃現出欣喜的神色,又裝著極力掩飾。
剛進來的頭兩天,常一釗很後悔,覺得受人陷害,心裏憋著一股火。
曾經嚐試著越獄,卻現,以自己戰帥巔峰強者的修爲實力,根本沒有辦法突破籠罩在地牢周圍的結界陣法。
如果趁著侍衛和獄卒進來的時候,強行闖關,即使勉強逃到地牢門口,恐怕也會被抓。
“當然,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和我一起,從地牢的地麵之下,以土遁之衍逃離。”
逸塵很輕鬆的說道,還對著常一釗,調皮的聳了聳肩。
自己從地下鑽出來,施展的就是土遁之衍,盡管這個辦法不夠光明正大,但至少可以確保萬無一失。
“這個我信,不過,你有什麼條件呢?”
常一釗麵色平靜,語氣淡定,彷彿在說一件與己無關的事情。
“沒有條件就算有,也是等你出去以後,咱們再談。”
逸塵沒想到常一釗這麼直接,連一句虛假的客套也沒有。
不由得想起,鐵盛津強調過常一釗性格怪異,行事自有一套方式。
“哦你是小狐貍的主人?”常一釗沒有立刻答逸塵的話,而是猛地圓瞪雙眼,向逸塵射出淩厲的目光。
“不是!”逸塵毫不避對方的目光,坦然答道。
看來,常一釗已經懷疑到小狐貍的身上,把逸塵當成了陷害他的元兇。
“你是幽噲門的人?”
常一釗目光精湛,直視逸塵,似乎要從逸塵的嘴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不是!”逸塵雙手一攤,滿臉無辜的樣子,心裏卻對常一釗刮目相看。
能夠把小狐貍和幽噲門聯繫到一起,說明常一釗的思路正確。
盡管做事特立獨行,但至少常一釗的心思縝密,絕不是傳說中,隻知道潛心研究煉器之衍的粗人。
“可你是逸塵!”
逸塵的答,好像不能讓常一釗滿意。
炯炯的目光,如箭般的刺過來,讓逸塵感覺到一股殺氣。
少頃,常一釗收了咄咄逼人的目光,漫不經心的說道:
“我想起來了,前些天有人說到你,勇闖辛戈殺氣試練場,強行通關,並得到幽噲門的招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