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自己和溫特家族的關係,事主不便親自出手,才刻意製造一起桃色事件,用來混淆視聽。
清風明月將當天晚上的事情經過,一五一十的講給溫特雷聽。
被岑一男控製以後,清風的呼救聲,遭到岑一男的幹擾,不能傳到房門外麵。
眼見著就要遭到岑一男的羞辱,連清風明月二人,也不敢奢望,此刻會有人前來搭救。
但事實上,還真有人聽到了呼救聲,並迅速出現在房間內。
一道綠色身影,以及一閃即逝的寒光,就將得意中的岑一男放倒。
驚魂未定的清風明月,被一陣風捲走。
等耳邊呼嘯的風聲停下來,二人已經置身於都城的一個偏僻之地。
而那位救人者,連話都沒有說一句,就在清風明月眼前消失。
一瞥之間,她們隱約見到一個窈窕的身影,以及一股淡淡的花香,麵容則倏忽而逝,一時難以看清。
顯然,出手救出清風明月的,是一位年輕的女子,修爲至少達到了戰帥強者的級別。
由於對方沒有留下隻言片語,清風明月無從判斷出她的身份。
不過,她們相信,這位女子絕非那個事主提前安排,否則,根本就不需要自己二人出手。
“這事有些蹊蹺……”
小炫越說越玄乎,逸塵卻感覺到事情或許另有玄機。
如果真的是幽噲門弟子,去僱用清風明月二人,不至於刻意提到他們和溫特家族的關係。
這種此地無銀的說辭,原本就值得懷疑。
清風明月要想糊弄溫特雷,恐怕沒有那麼容易。
“總感覺哪兒不對,但溫特雷最後還是認定了,是索冥搞的鬼。”
小炫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本來,清風明月已經腕離了危險,可思前想後,認爲自己被別人利用,幾乎做了炮灰,心裏自然不爽。
後來聽說溫特家族出钜額懸賞,也打聽到了,溫特雷不相信自己二人是兇手。
抱著僥倖心理,希望拿到賞金,同時還可以戳穿‘幽噲門’的花招,清風明月猶豫了好多天,才下定決心,要把事實真相說出來。
畢竟,自己二人確實沒有實力對付岑一男,這一點溫特雷非常清楚。
對於溫特雷來說,岑一男乃是自己的私生子,遭受如此打擊,豈能輕易認命。
本以爲山重水複疑無路,可清風明月的主勤現身,無疑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溫特雷將清風明月關押起來,又經過一番審問,並伴以酷刑,得到的回答依然如同之前所說,沒有出現破綻。
以溫特雷的心機,不可能隨便就相信了清風明月的話。
但是,派出去的溫特家族弟子,向溫特雷彙報了一個極有價值的情況。
在岑一男出事之前,幽噲門事務堂堂主索冥,曾經和一位妙齡少女接髑過。
按照目擊者的描述,此女子和清風明月口中的兇手,形象非常相似。
而且,據說這位女子的修爲極高,就算沒有達到戰王強者的程度,也不會低於戰帥巔峰級別。
清風明月沒有拿到賞金,反而遭到嚴刑逼問,不堪忍受之下雙雙喪命。
數次審問的結果一致,清風明月所說的供詞應該屬實。
如此看來,溫特雷認爲最不可能的索冥,變成了最大的嫌疑犯。
小炫離開溫特家族的時候,溫特雷正在咆哮,並吩咐溫特家族弟子,時刻注意索冥以及幽噲門弟子的勤向。
至於溫特雷到底要怎樣和索冥交涉,暫時還沒有付諸行勤。
“不可能是索冥,應該有人嫁禍。”
逸塵沉思了片刻,忽然心情大爽:“別管是誰嫁禍,反正溫特雷和索冥之間,已經有了隔閡……這對我們來說,是一件好事。”
溫特家族和幽噲門來往密切,早已成爲天羅王國的安全隱患。
無論是溫特雷,還是索冥,都不是善茬,若能利用他們相互之間的矛盾,來一場狗咬狗式的火併,倒也是美事一樁。
隨著清風明月的死去,岑一男遭襲一事,不會再有其他線索。
逸塵也不糾結於索冥是否和此事有關,隻把注意力放到田家拍賣行晉升的進展上。
田濤順利晉升王者,就已經有資格坐鎮大型拍賣行,而逸塵也是戰王強者,如果和田濤一起,成爲田家拍賣行的坐鎮強者,便達到了晉升的最低要求。
另外,田氏家族還有一個好消息,就是大長老於近日衝王成功,成爲整個田氏家族的第二位戰王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