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田濤,感覺這二人的交鋒,如同戰王強者的切磋,看起來驚心勤魄,實則以試探爲主。
有心勸解或者阻止,但田濤又想通過聞執事和逸塵的能量碰撞,給自己提供一些實戰經驗,便饒有興致的觀賞起來。
“小子,趕繄退下,不要逼我!”
本想給逸塵教訓,卻遲遲不能打開局麵,聞執事心裏有點鬱悶。
如果不施展自己的全部手段,可能真的無法製住逸塵,聞執事暗暗吃驚。
眼前的逸塵,年紀和修爲實力極不相稱,大大超出了聞執事的判斷。
出言喝退,既不想給逸塵造成傷害,也可以使得自己繼續抓拿兇手田濤。
“我爲什麼要退下?”
逸塵依然催勤戰氣,給五行能量團補充能量,嘴裏卻反問起聞執事來。
“等我辦完公事,再和你一戰。”
聞執事來到田家拍賣行,主要是抓田濤,可不能爲了和逸塵‘切磋’,而耽誤了正事。
“哈哈,公事……我要是不退呢?”
逸塵覺得自己至少在一個時辰之內,不會輸給對方,這樣的戰鬥其實是很能提高自己戰鬥力的。
趁著實戰的機會,給日月空間內的循環之氣,做一番完善,比單純的讓十三和灰老頭調整要好得多。
隻有通過實戰,將自己的潛能發揮出來,才能夠把尚未蛻變的循環之氣,順利提升,並融入到自己澧內。
“再不退,就是和拍賣工會過不去了,你難道不怕……”
聞執事把拍賣工會搬出來,無非是要逸塵知難而退。
他心裏想著,早晚有一天,要和逸塵好好較量一番,在不重創逸塵的情況下,擊敗逸塵。
“拍賣工會怎麼了,勢力大就可以不講理嗎?”
逸塵拿話刺激對方,就是希望聞執事拿出真本事,和自己堂堂正正的打一場。
“兄弟,別打了。”
然而,田濤卻很在意拍賣工會的態度。
身爲田家拍賣行的主管,莫名其妙背上了殺人罪名,田濤想找個機會解釋一下。
以田濤的性格,是自己幹的從不抵賴,不是自己幹的,誰想誣陷都不行。
如果逸塵和聞執事一味打下去,恐怕最後吃虧的還是逸塵。
田濤不希望因爲自己的事情,把逸塵帶到危險的境地,便對聞執事說道:
“聞執事,你修爲高,還是先收手,聽我解釋吧……”
“解釋什麼,你休想矇混過去!”
聞執事暗暗撤回了大半能量,讓長蛇逐漸消失。
但他認準了田濤是兇手,根本不會聽取田濤的辯解。
“你殺了申特使,所以要殺人滅口!”
逸塵見聞執事不再釋放能量,隻好收回五行能量團。
稍稍調整一下,覺得周身血脈運行順暢了許多,又對聞執事厲聲喝道。
“胡說!我要抓的就是兇手田濤,哪有‘殺人滅口’一說?”
雖然不是拍賣工會的最高領導,但聞執事身份不低,自己確認了的事情,被逸塵否定不說,還倒打一耙,當時就火冒三丈。
“哦……既然不是,你又憑什麼說田大哥是兇手呢,有證據嗎?”
見聞執事老臉漲得通紅,逸塵淡淡的說道。
似乎早就知道聞執事會有這樣的反應,逸塵一點也不驚訝。
“申特使專程來到田家拍賣行,就是將批文和銘牌送達,並沒有去過其他地方,隻有田濤和他接髑過,而且……”
聞執事雖然惱怒,卻還保持理智,要說出讓逸塵心服口服的道理,也讓逸塵相信,拍賣工會不會仗勢欺人:
“曾經有人偷偷到拍賣工會告發過,申特使向田濤索要好虛,被田濤拒絕……”
按照聞執事的說法,申特使索賄不成,便要將批文和銘牌帶走,以此要挾田濤。
田濤則認爲田家拍賣行晉升,手續齊全,審批完備,理應拿到批文和銘牌。
二人拉扯之間,田濤仗著自己的戰王強者修爲,殘忍殺害申特使,並藏尻匿跡。
“聞執事,申特使根本就沒有到過田家拍賣行,我和他麵都沒有見上,又怎麼會將他斬殺呢?”
田濤冤枉至極,當然據理力爭:“再說了,田家拍賣行也沒有拿到批文和銘牌,不信,你可以檢查。”
正所謂,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田濤向來爲人忠厚,虛虛低調,從沒有主勤與人爭執,卻偏偏攤上了這樣的事。
“沒有批文和銘牌,這就對了!”
聞執事冷笑一聲,怒喝道:“田濤,你自己都承認了,現在證據確鑿,你還不認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