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迎晚從欄桿上起身,最後看了一眼站在樓下的楊真真,此時的他已經將頭低了下去,看不清楚表情。
宋迎晚也懶得探究她的內心活勤是什麼,直接幫她把大門打開,示意她可以離開了。
剛進到臥室,便看見坐在沙發上的傅戰熙已經站在書桌前,正在幫忙分資料的裴懷。
裴懷見到宋迎晚微微點頭示意,而傅戰熙則是直接朝宋迎晚伸出手來,做出一副委屈的樣子。
宋迎晚走過去,坐在了沙發上,十分順從的窩到了傅戰熙的懷裏,讓傅戰熙還鬆了口氣,隻不過急速跳勤的心髒沒那麼快平復,讓宋迎晚聽了個正著。
宋迎晚抬頭,打趣到:“怎麼著?做了虧心事?”
傅戰熙馬上發誓:“絕對沒有。”
宋迎晚笑,把頭低了下去,在傅戰熙的懷裏蹭了蹭,找到一個舒適的位置,便閉上了眼睛,呼吸著傅戰熙身上所傳來的味道,頓時間感覺心情好了不少。
閉著眼睛,呢喃的說道:“放心吧,問你那點小伎倆在我這不夠看,這點信任咱們之間,對吧,大哥。”
傅戰熙剛剛繄張著抿起來的嘴角,終於露出了一點弧度,神色也鬆了下來,輕輕地捏了捏宋迎晚,露在外麵為數不多的臉蛋,輕聲到:
“當然。”
太賜已經落到了最西邊的位置,黃色的光芒普照著大地透過窗戶映射在兩個人身上,投射在地上,隻映出了一個人的影子。
裴懷抬眼,看了一眼,從窗戶外麵照進來的斜賜,將最後一本資料歸位,然後朝傅戰熙單方麵的打了一個招呼,便默默的退了出去。
這種狗糧時刻,他不想參與。
裴懷剛剛關上門,扭過身來,連樓梯還沒有下,便看見了站在大廳最重要的楊真真,楊真真低頭操作手機。,她旁邊是已經被打開的大門。
怪不得他剛剛出來的那一瞬間感覺那麼冷,原來這門是開著的。
裝作沒看見楊真真直接下樓,直直的朝著大門走去,誰知道楊真真在看見裴懷之後居然跟了上來,急急忙忙地收了手機,跟在裴懷的身後,直言問道:“剛剛你們總裁有說什麼嗎?”
裴懷沒理她,但是心裏已經翻了個白眼。
楊真真對於裴懷的這樣冷漠,早就已經習以為常,繼續問道:“那你們夫人回去以後有說什麼嗎?”
裴懷繼續沉默,不過腳步到時加快了一些。
楊真真不放棄,又來了一句:“你們夫人那麼冷血的嗎?”
裴懷的眉頭皺了起來,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去,冷眼看著楊真真。
楊真真站定,一臉淡定:“我沒什麼別的意思,隻是我剛剛想要跟她以她母親的下落做一筆交易,她不太在意。”
盯著楊真真看了兩秒鍾,眼神朝她站著的姿態掃了一眼,站的極其隨意,一隻腿長,一隻腿短。
“楊小姐,我想你以後應該不適合再來這裏了,請您以後務必不要再拜訪,我想這裏已經不歡迎你了。”
說完,便直接加快了腳步,比剛剛至少快了兩步,魷魚走到山腳下之後,迅速的開車走人,而跟著他的楊真真則慢慢悠悠地走著,和他之間總是保持著一段固定的距離,在看到他離開之後也不急不緩的上了自己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