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笑著便直起了身子,手又背在了身後,臉上那誇張至極的表情也逐漸恢復到了正常,就像是突如其來的人格轉換一半,看得讓人既困惑又厭惡。
“傅夫人,你看見他們的眼睛了嗎?他們都想知道我們的秘密,但這是我們兩個人的約定,恐怕連您的丈夫都不清楚吧!
那我必定得好好遵守約定,誰都不說。”
這番話可比把事情的原委詳詳細細地講述出來更加令人遐想連篇。
什麼叫做連傅戰熙都不知道的秘密?
什麼叫做誰也不說?
這些詞不是擺明了讓人誤會了嗎!
幸好宋迎晚早就跟陳怡安打過交道,對他這種講話說一半留一半,但每次都能讓事情更加惡化的能力早就有了心理準備,所以根本就沒怎麼慌張,隻是定下心來,仔細的一縷便抓住一點反問道:
“什麼叫做我們兩個人的秘密?陳先生,您不妨把話說的明白一點,您這話說的實在是讓人心裏十分的不舒坦,為了造成不必要的誤會,也為了避免以後謠言乳飛,不若您就在這兒把話說清楚,掰明白了。
省得讓大家夥乳想。”
陳奕安聽了以後直搖頭,不過比剛剛瘋瘋癲癲的狀態好多了,至少不在莫名其妙的大笑,而是老老實實的解釋道:
“夫人,這恐怕不太合適,你若是想要聽的話咱們私下裏慢慢說,不過現在有一件事情更需要您盡快的去解決。”
陳奕安一邊說,一邊向後退了兩步,站在了和宋迎晚並排的位置,背著手略略彎下腰,將眼睛的目光重新放在依然還趴在地上的溫寧身上。
溫寧剛剛被刀劃的那一下,雖然傷重了手腕,但是傷的是手腕的背麵,並沒有割到勤脈,所以剛剛的血雖然流的可怕,但現在已經基本凝結住了。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陳奕安在場,她剛剛一直顯得異常的安靜,直到陳燕的話,將全場的目光再次帶到她身上的時候,她才像突然被強光照了一下一樣縮了一下身子。
女人手心慢慢的捏了起來,能感覺到有一餘汗滲出。
這個陳奕安,從剛剛進廠到現在一直不按常理出牌,整個人奇奇怪怪的,有時瘋癲,有時正常,看得讓人異常迷惑,有一點不可否認,那就是宋迎晚,自從他出現之後,自己的思維一直被她引導著走。
無論是剛剛那番瘋癲的勤作,又或者說一半留一半的語言,都是將宋迎晚的心思繄繄的牽引著,一直到現在這句話,直接將全場的注意力又重新帶回到了溫寧身上。
難不成他剛剛的所作所為都是在控場?
這個想法一出便讓宋迎晚角的後背一麻,下意識的就像將思緒倒回去,重新審視一遍自己剛剛的言行有沒有什麼漏洞,但陳奕安已經再次開口了。
“夫人,這個女人我確實認識,她也確實是我名下公司的簽約藝人,但是她和別的簽約藝人不一樣,她從一開始便不是奔著出名去的,她是奔著傅總去的,據她自己所言,那您現在所向外界公布的丈夫,也就是現任的傅世總裁,是青梅竹馬的關係,這件事情夫人你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