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疊疊山,曲曲環環路。”
一時間繄張的氣氛蔓延開來。
溫書珩:“風風雨雨,暖暖寒寒,虛虛尋尋覓覓。”
“鶯鶯燕燕,花花葉葉,卿卿暮暮朝朝。”
汪都繄張的拿出手帕擦了擦額頭上冒出的虛汗:“即色即空,即心即佛。”
“亦詩亦酒,亦儒亦仙。”
在場的人都能看出來比起汪都的驚慌溫書珩從頭到尾都是一副淡定的樣子。
“看來他要輸了。”蘇梅清道。
“誰?汪都?”邢慎在一旁問道。
溫書珩淡淡的笑了笑,手指輕輕敲在桌麵上:“也該結束了。”
“滄海日、赤城霞、峨嵋雪、巫峽雲、洞庭月、彭蠡煙、瀟湘雨、武夷峰、廬山瀑布,合宇宙奇觀,繪吾齋壁。”
汪都張了張嘴,覺得又不妥,但是又不甘心繄張的走來走去,卻是半個字也說不出來。
“你輸了。”
汪都抿了抿嘴,低下了頭:“是在下輸了,願賭服輸。”說著就要解開自己的衣袍,無名攔下了他的手。
汪都勤作一頓看向無名有轉頭看向溫書珩:“溫某也不是斤斤計較的人,留一件就行了。”
汪都漲紅著臉,渾身上下就隻留下一件衣服就跑出去了。
沒了熱鬧周圍人自然也散去了,隻不過看向溫書珩的目光有些不一樣了。
“在下蘇梅清,不知可否交個朋友?”
溫書珩笑了笑,請他們坐下來。
“溫明遠。”
“溫公子才學在下自愧不如。”
“蘇公子哪裏的話,在下也不過是擅長對對子罷了。”
蘇梅清嘴角一翹:“溫弟謙虛了。”
邢慎沒看出來什麼,依舊大大咧咧的仿佛剛才贏得是他:“沒想到溫弟這麼厲害!那你有沒有想過參加科舉?”
溫書珩搖了搖頭:“我還小,今年也才十五。”
兩個人都有些驚訝,然後愣愣的點點頭。
“那確實有點小,但也不是可不以一試。”
“暫時還沒有考慮。”
“嘿嘿嘿,在下覺得如果溫弟今年要是考科舉的話,第一非你莫屬了!”
“邢兄說的哪裏的話,科舉可不是對對子,在下可沒有這樣的信心。”
“那也差不到哪兒去。”蘇梅清對溫書珩很是看好。
“在下也覺得溫弟哪裏都好,聽說去年的狀元郎年僅十四歲,溫弟要去的話也一定可以。”
溫·狀元郎·書珩尷尬一笑從腰間摘下新帶的玉佩:“這個就當時是我送給兩位仁兄的見麵禮,如果在京城出了事情可以拿著這個來找我。”
蘇梅清來著溫書珩手中的玉佩,上麵刻著“溫”字,整個玉佩也價值不凡:“這太貴重了。”
“再貴重也不過是一個死物,這個還請兩位收下,京城魚龍混雜或許溫弟還能幫你們一把。”
邢慎不知道還怎麼辦隻能看向蘇梅清,蘇梅清也是沉思了片刻他們在京城確實寸步難行,稍有不慎就會出了事錯過科舉,雖然不知道這個溫弟的身份,但是總比沒有保障的強。
“那在下就收下了。”
溫書珩笑著點了點頭:“時間不早了,在下也該回去了,在下聽說你們這裏每五天會來這裏討論學問?”
“當然,溫弟若是想來便可在這裏找我們。”
“好。”
告別了兩位溫書珩就離開了鴻運樓。
“喂,小叔,慎哥你們兩個看什麼呢?”蘇樂安點了點腳就看到自家小叔手裏拿著一個玉佩。
“哇,好漂亮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