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書珩把了一會兒的脈,欲言又止的看向皇上。
“無妨,隨便說,朕早就知道自己的身澧一日不如一日了,沒什麼不能接受的了。”
溫書珩點點頭:“陛下確實積勞成疾,微臣把過脈太醫給陛下開的藥確實能夠緩解,但是陛下畢竟年歲已高,即使是微臣給陛下開藥也沒什麼區別。”
皇上沒說話看著溫書珩,溫書珩嘆了一口氣她知道陛下想要聽到的事情抿了抿嘴說道:“陛下請恕微臣的無禮,陛下如果喝著藥應該還有一年半左右的時間,隻不過陛下也隻能在床上度過了。”
皇上扯了扯嘴角,發現自己根本笑不出來:“朕如果隻能在床上度過,那即使能再活一年半又有什麼用!”
“陛下!”溫書珩和李福海連忙喊道。
皇上擺了擺手:“朕聽你說朕也隻能在床上度過了,莫不是你還有其他的辦法?”
溫書珩垂下眼瞼:“回陛下,微臣確實有其它的辦法,但是會減少陛下的壽命。”
“你接著說。”
“微臣有一套針法,能讓陛下和正常人一樣,隻不過陛下畢竟年歲已高,身澧承受不了那麼大的負擔,陛下看著和正常人一樣也隻不過是用燃燒的壽命來維持虛假的表象。”
皇上沒有說話,半響皇上問道:“如果朕要用這個辦法,還能活多久?”
“陛下,萬萬不可呀!”李公公連忙說道。
皇上伸出手止住了李公公的話:“比起隻能在床上茍延殘喘,朕寧願像個正常人活著。”
“回陛下,三個月。”
“三個月啊,足夠了。”
“現在就開始吧。”
溫書珩點點頭,將懷裏的銀針包拿出來然後對著李福海說道:“李公公,還請你在外守著別讓人來打擾。”
李公公看了看皇上又看了看溫書珩點了點頭:“放心吧,雜家一定不會讓人來打擾。”說完,將手中的浮塵一甩走了出去。
等人離開之後,溫書珩將手裏的銀針擺好:“陛下,微臣給您施針了,過程可能有點痛,還望陛下忍一忍。”
皇上點了點頭,閉上了眼睛。
溫書珩深吸了一口氣,開始集中所有的精力開始給陛下施針。
另一邊皇後聽到溫書珩進宮,直接去了陛下的寢宮,冷笑一聲:“溫少卿,本宮看這次誰能救的了你!”
“來人!扶本宮去養心殿。”
皇後帶著人大張旗鼓的往養心殿走去,剛到養心殿就看到守在門外的李公公。
李公公看到皇後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繄閉著的門,然後這才走過去行禮:“奴才見過皇後娘娘。”
“李福海你個狗奴才,陛下病重你竟然讓溫少卿一個人和陛下單獨待在一起,要是陛下有個三長兩短,你就是用命抵都不夠!”皇後上來就打了他一巴掌然後憤怒的說道。
李公公麵色不變:“奴才也隻是聽皇命行事。”
“好好好。”皇後被他的態度氣笑了,剛要說什麼寢宮的門被打開了。
溫書珩疲憊的走出來,看到外麵烏昏昏的一群人皺了皺眉頭,踱步上前走了幾步:“微臣見過皇後娘娘。”
“溫書珩你謀害皇上該當何罪!”
“皇後娘娘都沒見陛下就認定微臣謀害皇上?”
皇後目光微閃,這麼多年了她真的等不起了,她的皇兒一定要當上皇帝,反正已經有太醫給陛下把過脈了,陛下已經沒有可能再好起來了,而且現在養心殿之外都是她的人,所以這裏她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