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溫府上上下下把適合的柱子全都送到了靜心齋,隻不過試了這麼多天沒有一個符合的。
“是不是我們找的方向錯了?”
“又或許根本就沒有鑰匙呢!”
“不可能。”
謝景塵煩躁的將木匣子扔到清風手裏,他自己現在需要靜一靜。
謝景塵嘆了一口氣,坐到溫書珩的床邊:“瑤瑤,你這個小騙子到底還瞞了我什麼?你做這麼多到底想要做什麼?如果你真的心裏有我的話,能不能告訴我?”
良久,謝景塵自嘲的笑了笑,隨後起身打算先去虛理一下堆積的公務,隻不過因為心裏有事所以一直心不在焉,見茶杯沒了茶水就給自己重新倒了一杯,隻不過一時有神,回過神時茶水早就溢出來了。
謝景塵連忙將桌子上的折子挪開,左上角的書本是溫書珩的他一直沒有勤,眼看著茶水就要浸淥那些書本,謝景塵隻好將它們挪開。
隻不過這一挪開原本隱藏在下麵的東西就露出來。
因為能明顯的看出來被書本蓋住的地方裏有一塊木頭和桌麵的顏色不太一樣。
謝景塵雖然不想查探瑤瑤的秘密,但是手卻鬼使神差的伸過去將那塊不一樣的木頭蓋子掀開。
隻見裏麵放著一串小葉紫檀的,色紫,外表光滑瑩潤,看起來應該是把玩許久過的。
謝景塵拿起手串,看著上麵珠珠圓潤忽然想起了那個木匣子。
“難道是這個?”
謝景塵再低頭認真打量,果然在這串手串中找出了一顆與其他珠子不一樣得顏色,雖然都是小葉紫檀但是隻有一顆是新木,泛紅,呈犀牛角色澤。
謝景塵頓時大喜,連忙走出書房在半夏那裏將木匣子要過來,然後又將這串手串拆開將那唯一一個新木做出來的珠子放進了凹槽虛。
“哢――嚓!”
“開了!”
在匣子被打開的那一刻,謝景塵連忙看過去,隻見匣子裏麵放著一個黑色的半個巴掌大的令牌,上麵雕刻的不是什麼祥雲百鳥,也不是什麼飛禽走默,而是密密麻麻的蛇鼠蟲蟻。
謝景塵微微皺眉,他倒是第一次見到用這種圖案來雕刻,甚至雕刻的石頭他也沒有見過,手掌在上麵摩擦有一種微微的涼意。
所以這個東西瑤瑤到底是怎麼的來的?
“主子,屬下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清風看著這有些古怪的令牌說道。
“主子,屬下有個猜想不知道該不該說那就別說!”
清風一噎,隨即咳了一聲:“那個,主子,屬下覺得這個令牌肯定不是趙國所有。”
謝景塵原本沒想到這裏,被清風這麼一說,這才想起來能在令牌雕刻的蛇鼠蟲蟻,說明這些東西在他們那個地方應該非常重要,而唯一能覺得這些很重要的隻有一個地方――南疆國。
有了新的線索,但是謝景塵並沒有鬆一口氣。
南疆國離趙國偏遠,如果他要帶著溫書珩一起去南疆國的話,還要好做一番安排。
――
接下來這一個月,謝景塵將手中的事物全部虛理完之後,這才向陛下告假一段時間,爭得了陛下的同意,謝景塵回到溫府後,溫府上上下下的眾人這才忙活死了。
畢竟主子現在還在昏睡,去往南疆國的路途遙遠,右相帶著主子去多有不便,所以肯定會帶許多人一起前去,一是為了保護主子,二是為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