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道友,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們兩兄弟沒有別的要求,隻求道友能把賣築基丹賺取的利潤,分我們一半!”
“不錯!”
青袍築基雙手插入袖口,雙目緊盯著徐牧,口中同樣聲音沙啞的附和道:“隻要道友把靈石分我們一半,我兩兄弟立刻走人!”
“兩位道友空口白話,就想分走我拿命換來的靈石,是否有些兒戲?”
徐牧彈了彈手指,語氣平靜。
“兒戲?!”
黃袍築基不禁嗤笑道:“閣下莫非看不清形式?我們兩兄弟沒有立馬動手,在這裏和你心平氣和的商量,已經算是給足了你麵子,閣下若是不識抬舉的話,那我們兩兄弟隻好親自動手來拿了,到時間可就不止一半了!”
說完間,一道藍光從黃袍築基的袖口飛出,懸浮在兩者麵前,藍光迅速擴大,化成了一柄布滿寒霜的靈劍。
青袍築基抖了一下袖口,一柄充滿淩厲氣息的青色靈劍,同樣從他的袖口飛了出來,劍尖指向徐牧。
兩人的氣息也不再掩飾,屬於築基中期的靈壓,朝著徐牧席卷而去。
兩名築基中期的劍修,對付一名剛剛突破的築基初期,確實有說剛才那句話的底氣。
“劍修?”
徐牧目光微閃,嘴角上揚,輕笑道:“看樣子兩位並不是離陽宗的重要人物!”
離陽宗並不是劍修門派,門中專精劍道的人並不多,達到築基中期的更是一個都沒有。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黃袍築基冷笑道。
“不是的話!你們兩個可以去死了!”
話音未落,一柄散發著寒氣的白色長劍出現在徐牧手中,白色電光驟然浮現,腳下一個墊步,身影瞬間消失在原地。
“不知死活!”
黃袍築基和青袍築基,同時冷哼一聲,就要施展劍訣。
突然,一聲刺耳的鴉鳴,猛的在他們背後響起。
兩人的大腦就像被重重的砸了一錘,瞬間陷入眩暈狀態,等他們從眩暈中掙脫出來的時候,就隻感覺到天旋地轉,餘光中隻看到兩具無頭的屍體,直愣愣的站在那裏。
已經捏起法訣的池非煙,瞳孔劇震,急忙將雙手悄無聲息的收了回去。
嘎!
墨鴉從兩人背後的叢林裏飛了出來,落在了徐牧的肩膀上。
下一刻,四目同時睜開,無形的力量將兩人的屍體籠罩,兩道虛幻的殘魂被生生抽離了出來。
從魂魄來看,是兩個上了年紀的老者。
兩人眼神恐懼,拚命掙紮,卻無濟於事,被墨鴉張開的鳥喙,強行吸了進去。
墨鴉化成烏光,融入了徐牧體內。
徐牧緊閉雙目運轉功法,查看兩人殘魂中的記憶片段,想確定兩人的具體身份。
身後目睹徐牧一係列舉動的池非煙,神色突然變得慌亂起。
“他施展的該不會是羅家的鹿靈訣吧?不,不可能,應該隻是一個巧合!”
池非煙心裏拚命的安慰自己。
過了片刻,徐牧睜開雙目,原本平和的眼神,突然變得冰冷無比。
他彎腰揭開兩人臉上的麵具,露出兩張蒼老的麵容,看上去起碼有兩百多歲,一副行將就木的樣子。
確認無誤之後,他強壓下心中的怒火,將兩人身上值錢的東西全部好,屈指彈出兩道黑色火蛇,將剩餘的屍體化為灰燼,這才轉過身,朝著池非煙一步步走去。
察覺到徐牧的神色變化,池非煙意識到自己的事情,恐怕已經暴露。
“徐郎,你聽我說,事情……啊!”
徐牧根本不聽其解釋,一個箭步就到了跟前,反手便是一記重重的耳光。
啪嘰一聲!
以池非煙修為,根本來不及反應,被徐牧一耳光打的口吐鮮血,眼冒金星,整個人倒飛了出去。
“賤貨!居然敢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