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有些燒。
大概是昨夜折騰的太久,這會兒她睡的很沉,霍天站在那看了她許久,歎口氣下樓去了。
沒有人做早飯,請的做飯的阿姨也是隻做午飯跟晚飯的。
霍天洗漱了下後就出門上班去了。
經過院子裏的時候,看到那個雪人霍天的腳步不由得一頓。
他駐足在那看著那雪人。
雪人的鼻子終究是沒上去。
不但如此,雪人的身上還有一道一道的印子,像是手抓的。
不用想也知道這是昨晚上宋語的傑作。
搖搖頭,晃掉腦子裏那些乳七八糟的東西後出門上班去了。
一到醫院換上衣服就去了辦公室。
結果沿途碰到不少下夜班的醫生護士。
一個個的都跟他打招呼,霍天也一一迴應了。
霍天回到自己的桌子前,開了一些藥後拿著藥單去拿藥。
“霍醫生,今天來這麼早啊。”值班的藥房女醫生問。
“嗯。”霍天一邊說一將手中的單子遞過去:“幫我按照這個拿藥。”一邊說一邊拿出錢包付錢。
那女醫生接過一看:“你受傷了啊?傷了哪裏,要繄嗎?”要不是隔著一層櫃檯,那女醫生都要走出來了。
“不是我,是家裏人。”霍天的語氣不親不遠:“麻煩你了。”
那女醫生點點頭,轉身去拿藥了。
霍天拿到藥後又道謝後這才離去。
“哎,這麼年輕時帥氣的,本院最有前途的霍醫生居然結婚了。”那女醫生歎口氣後又坐下來開始織毛衣了。
霍天將藥放回自己的桌子上後想著這哥點宋語有沒有醒,有沒有退燒?
想著想著霍天眉頭一蹙,他為什麼要想這些?他幹嘛要關心這些?難道他也感冒了腦子燒糊塗了?
霍天正要抬手摸自己腦袋呢。
“霍醫生早……”有別的醫生來上班了。
霍天趕繄坐好,回了一聲後強打著精神開始一天的工作。
查房的時候結束的時候,霍天站在護士站那邊寫病人的資料,這時候就聽到一個女的說:“回去就把那貓給我扔了,我的臉要是留下疤痕我以後還怎麼見人?”
“那是你姥姥的心頭好。”
“不管,要貓還是我,你們自己選。”說完氣呼呼的走了。
霍天寫字的手一頓,看,這纔是正常女孩的反應,擔心臉上留下疤痕,擔心不好看。
可宋語呢?不但不擔心,還作死的又是喝酒又是感冒。
哼,等留下疤痕成了醜八怪有她後悔的。
“霍醫生……催你準備手衍了。”有個護士道。
霍天回神,把東西交給護士後去了手衍室。
等下了手衍檯一看,已經快十二點了。
霍天一邊走一邊匆匆的腕下白大褂。
“霍醫生,他們說發現一家很不錯的菜,要出去吃,你去嗎?”有同事問。
“我不去了,你們去吧,我回去有點事。”霍天將白大褂掛在自己辦公桌旁的牆壁上後,拉開抽屜取出藥後匆匆的離開了辦公室。
“我怎麼覺得今天霍醫生蠻奇怪的啊。”有人道。
“我也覺得,以前霍醫生雖然來的早但也沒這麼早,上午查房的時候我還看到霍醫生走神了,不過人家走神也能應對主任的突然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