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跟我客氣,哼哼,年終分紅就不給你了。”說完甩幹了手上的水,在身上擦了擦:“那我先走了啊。”
宋語點點頭。
等羅斌走了後,宋語將剩下的半邊牆壁粉刷完了後又把屋子裏的東西收拾了下放在中間,將牆壁一點點刷一層白石灰。
本來有些發黴或髒兮兮的牆壁,刷了一封石灰後,整個屋子都顯得亮堂了不少。
忙忙碌碌一天後,屋子都被宋語一個人裏外都粉刷了一遍。
宋語站在院子裏,雙手叉腰看著,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也沒見過誰家的房子全部是白色的,感覺……不太好。越看越覺得變扭。
最後,宋語又去市場弄了點淡綠色的顏料跟水泥,又請了一個專業封粉刷工,讓對方把外牆從地麵往上一米的地方刷了一層水泥。
接著把買來的顏料跟白石灰混合在一起後,在水泥跟白色牆壁中間的位置刷了一公分左右的分界線。
這麼一看,整澧就顯得清新多了。
宋語很滿意。
畢竟是專業的,比她之前刷的凹凸不平還層次不齊的要好多了。
屋子裏的跟屋子外麵的一對比,似乎太難看了。
那就返工。
就這麼的又折騰了三天。屋子算是煥然一新了,就連屋頂上一些破碎的瓦片,宋語也找人給換掉了。
隻是她似乎買多了水泥。
她想到了後來的水泥地麵。
現在屋子裏的還是土地麵,又是平房,梅雨季節返潮,肯定會淥漉漉的,一腳下去一個坑。
那就……整個水泥地麵?
水泥地麵光有水泥也不行,得有河沙跟碎石子。
都幹一半了,索性幹徹底吧。
宋語在那人的帶領下,又采購了半車河沙,又新增了五包水泥。
於是,又開始折騰水泥地麵。
隻是水泥地麵得晾幹,得好幾天不能進去,不然就會留下印子。
於是,宋語隻好求助羅斌了。
羅斌帶著店裏的幾個人,買了塑料薄膜在院子裏搭了個簡易的棚子,幫著她把東西全部都搬了出來放在棚子裏。
空出屋子裏麵給師傅刷地麵。
那師傅也是個手腳麻溜的,帶著幾個人,花了大半天的時間就給屋子裏的地麵全部抹上水泥了。
還剩下一些,宋語讓他們抹在大門口到院門之間,連了一條三十公分的水泥小路。
剛剛好。
等師傅都走了後,羅斌問:“那你晚上睡哪裏?”
宋語指著棚子下麵的床:“就這裏啊。”
“那不行。”羅斌搖頭:“太不安全了。”
“有啥不安全的,我在自家院子裏還能丟?”宋語不以為然。
“你去開個旅館休息幾天,這裏我晚上來給你看著。”羅斌道。
宋語笑著搖頭:“你還要起早買菜,睡不好也不怕配菜的時候傷到手。放心吧,這裏是教職工宿舍,沒什麼壞人的,再說不是還有院子麼,我又不是睡在大街上。”
“那也不行。”羅斌堅決不同意。但他不同意也沒用:“我讓慶紅來陪你。”
“慶紅工作一天還要來我這裏折騰,算了,我自己真能行。”宋語還是拒絕。
羅斌還要在說什麼,宋語道:“你們不能什麼事情都幫我,很多事情還是需要我一個人麵對的,我真沒事,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