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他把身上所有的錢都給了知府之後,知府卻抬了抬眼皮跟師爺說:“把他送過去吧。”

師爺一臉壞笑的讓人把他們蒙上麻袋抬走了。

知府私底下跟城外山上的土匪勾結,他想要錢但是又不好自己動手的時候,就會讓那幫土匪把人割了耳朵或是砍了手指放在信封裏,然後寫上恐嚇信交到那人家裏,讓人拿贖金。

收到贖金之後再撕票,然後贖金知府和土匪分贓。

這個人被捆到山上被土匪給割了一隻耳朵,然後寫了勒索信送去了他家裏。

但是這個商人家裏的情況有些亂,他上有父母,下有幾個弟弟,弟弟們暗搓搓的想要爭家產,這次出來走商就是父母讓他出來鍛煉鍛煉,以後家業都要交給他去管,可這封勒索信恰巧被他弟弟看到了,弟弟直接把信給毀了,大哥死了,不就輪到他來掌管家業了麽?

再說到趙小魚那邊,趙小魚把那個猥瑣男人趕走之後,轉身對那些想買秘方的人道:“我改變主意了,你們不是都說我們主人家太傻,對別人好,隻會讓別人爬到我們頭上麽,要用對付牲口的方式對待別人,既然如此,五百兩這個價格實在像是在做善事,就按照一千兩銀子,以及一百個女人或者是五百個男人作為交換,今天先付八百兩定金,剩下的二百兩下次和人一起交給我。”

“你怎麽能坐地起價呢!”有個人不滿的說。

“愛買不買,反正我們主人家心善,是不會懲罰我的小任性。”趙小魚微笑著看著他們。

他們思索片刻,知道她鐵了心要這樣做了,這讓他們很後悔剛才的狂妄和嘲笑,幹嘛跟趙小魚說那麽多,趙小魚她和她主家想做慈善,賣五百兩和找三十個人過來,這種像是白送一樣的條件,直接一口答應了,回去之後再偷偷地笑不好嗎?現在倒是好了,把人惹急了。

但是那個配方就算賣個五六千兩,上萬兩也是值得的,他們這些人都是知道豆腐能賺大錢,就像是那玉液酒一般,隻是那玉液酒不能買配方,隻能過來進貨,但是這豆腐是一錘子買賣,隻要一千兩和三百個人罷了,簡直不要太劃算了。

趙小魚漲價,他們也隻能硬著頭皮答應。

趙小魚還說了個要求:“我要的女郎們不能是你們偷來的搶來的,得是她們自願的,是簽了賣身契的也好,或隻是想過來工作也罷,都得是她們自願來的,若是得知誰強搶民女送到我這來,我直接就報官。”

他們聽到這要求,有原本動了歪心思的也有些害怕了。

他們見趙小魚長了一張單純的臉,可是卻能輕鬆將一個大男人打的頭破血流,說話也不講情麵,好似後台很硬似的。

他們說考慮考慮,然後再跟趙小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