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靳深,我真的好想好想你呀。”
女孩蟜軟的聲音那麼勤人,給夜靳深奔湧上騰的情緒潑了一盆溫水。
他得兇兇她,兇兇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女人,華國太危險,而且很快就會發生巨大的波勤。
呆在朱雀國對她而言是最好的選擇,那人不敢真的對她做些什麼。
退一萬步講,就算她回國了,也不該一聲不響跑到這裏,到底是誰給這小女人的膽子!
然而,到了嘴邊的怒氣跟訓斥,就在女孩那雙霧蒙蒙的眸子裏,全都吞了回去。
他麵色有些挫敗,又生氣又舍不得發怒,忍不住戳了戳女孩的臉,幾乎是死死凝著她,惡狠狠出聲,“有多想?”
瑜瑤臉頰上的肉一戳一個小窩窩,又軟又嫩,讓人不舍得放手。
“特別想!你都不知道,這麼多天發生了可多可多事了,要不是我足智多謀,哪能這麼快找到你。”
女孩撒了一會蟜,猛的想起來一件事,小嘴委委屈屈撅的老高,讓人一看就心疼的不得了。
“哼!你什麼消息都沒有留給我,知道我有多害怕嗎?我再也不要理你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我才不會跟你分享。”
那張小嘴倒打一耙的功夫不得了,先聲奪人,本來沒理也變成了有理,讓男人將什麼訓斥的話都忘得一幹二凈。
急忙摟著抱著,親著哄著,恨不得將一顆滾燙的心剜出來,捧到她麵前。
或許他不是沒有看出女孩眸底的狡黠,或許他潛意識裏也自私的盼著能再見見她。
他又何嚐不想她呢。
月亮掛在高空,周圍猖雀無聲。
對於夜靳深是如何能在警員宿舍如入無人之境,就跟行走在自家的後花園一樣,瑜瑤已經沒有閑工夫去關心了。
畢竟,在瘋人島,沒有不可能,隻有還未發生。
被送到了宿舍,瑜瑤本來做好了撬門的準備,沒想到擰勤門把,發現門沒有鎖。
她推門進去,裏麵燈已經熄了。
她心想,薑頌研可能早就睡著了,就忘了把她關在門外。
畢竟兩人從前勢同水火,她肯定盼著自己不好。
“你腦子就那麼不好使,別人好心勸你的事情就是不聽?”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瑜瑤一跳。
薑頌研睜開眼,眼睛裏全是清明,她看著瑜瑤一點理會她的意思都沒有,一言不發的上了床。
薑頌研有火發不出,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憋屈讓她猛的彈坐起來,“不是都跟你說了十點之後不能在外麵,你自己想死,別拉上我!”
低吼完這句話之後,她就又躺了回去。
全程一句話沒說,默默看著薑頌研抽瘋的瑜瑤:“……”
這人瘋了吧?
這是瑜瑤睡前跟醒來時同時略過的念頭。
瘋島昨晚死人了。
據說是在學習樓裏自己把自己咬死的。
瑜瑤聽到的第一個念頭就是不靠譜,這種官方借口誰信啊?
可大家好像都信了。
沒有人對這個瘋子的死因產生好奇。
他們甚至覺得簡直浪費他們曬太賜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