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可笑!
夜靳深是她的原則,更是她的底線。
她這個人最是護短,攻擊她,可以。
但要是辱沒她在乎的人,她的容忍度……
她就沒有容忍度了!
瑜瑤冷著臉,眸底劃過鋒芒畢露的戾氣。
教父見周圍的氣場不對勁,急忙解釋道:“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想跟你說,我這裏有點消息,或許對他洗刷冤屈有幫助。”
瑜瑤瞇起了眼,“你接著說。”
教父勾起一抹勝券在握的笑容,“我剛才跟你提起過,給我設套的人裏,有軍方的人摻和,而我手裏目前得到的消息,我覺得你會很感興趣……”
三兩分鍾後。
瑜瑤跟教父達成了一致,空前和諧。
他們現在有共同的敵人,一榮俱榮,一損俱存,成為了一個利益共同澧。
所以關於教父奪回地盤,搶回手下,這趟渾水,她是趟也得趟,不趟也得趟了。
瑜瑤:“說吧,那個在你兩肋上插刀的兄弟在哪?我去會會他。”
教父往斜上方隨手一指。
瑜瑤順著看過去,半響後,她一言難盡的看著教父,幽幽的發出一聲驚。
“是我肩淺了。
我原先以為這是一場好兄弟反目成仇的驚天大噲謀,誰知道卻是一出‘得不到你,我就要毀掉你’的為愛生恨狗血戲碼。”
教父不明所以,莫名的被女孩的眼神看得瘮的慌,“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瑜瑤沉痛的道:“別解釋了,我都明白,我都懂。
其實吧,這樣也好,也不必非要打打殺殺。
兵不血刃,皆大歡喜。
為愛做一什麼的,也不是那麼丟人。”
她說完後,就極為真誠且無辜的點頭強調,“真的。”
教父一個頭兩個大,麵上的鎮定層層皸裂。
對於一個直男,一個比鋼鐵還要直的直男來講,什麼零啊,什麼一呀的,簡直是無比忌諱且厭煩的存在。
“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眼見著對方要惱羞成怒,瑜瑤隨手朝一個方向指了指,“這怎麼還急眼了呢?剛才不是你給我指的人嗎?”
教父回頭。
對上了一雙含情脈脈,幽怨哀愁的眼睛。
他渾身惡寒,打了個激靈。
兩人的前上方是一個小展臺,中間豎著一根鋼管。
一個穿著性感漁網,露著大半胸膛的妖媚男人,正在跳著舞,腰扭的跟水蛇一樣。
似乎盯著他好久,見他看過去,還沖著他飛了幾個電眼。
教父:“……”
教父目眥欲裂。
“你想到哪裏去了?我指的方向是樓上!”
瑜瑤:“……”
誤會了,尷尬了。
地下空間,一眼望不到頭。賭石的,販賣的,幹什麼的都有,更像是一個流通在地下,見不得光的暗市。
而就在兩人頭頂上方,是環形的露臺,以及旋轉樓梯。
樓梯底層,卡著守衛,嚴格把守進出的人員,將上下阻隔成兩個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