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冉看著他的手臂問:“你的傷什麽情況?”
蕭寒說:“輕微骨折,下午在醫院複查過了,已經沒什麽事了。”
何冉眯著眼睛說:“是韓嶼做的?”
蕭寒沒回答。
何冉緊緊盯著他,追問:“你是因為這個才一直不肯來見我?”
蕭寒仍是緘默不語。
何冉重重地冷哼一聲:“受傷了不告訴我,還一直躲著我,你知道我現在是什麽心情嗎?”
她睜大眼睛瞪著他:“如果以後我病重了,直到死之前都藏起來不見你,看看你是什麽滋味。”
“好了,不說了。”蕭寒及時打斷她的話。
他緩慢將她攬進懷裏,過了很久才說:“是我不應該。”
這個動作代表著認錯。
何冉在他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聽到他吸氣的聲音,這才解恨。
回到家後,第一件事就是把暖氣打開。
與蕭寒相握的手並沒有鬆開,何冉徑直拉著他走到床邊。
蕭寒靠著床坐下來,何冉腿一跨,坐在他身上。
麵對麵,額頭互相抵著,呼吸交錯。
何冉氣來得快,消得也快。
蕭寒將她的口罩取下來,那張臉是他所熟悉的,可卻比以前更加消瘦了。
何冉麵相並不好,下巴尖,鼻子小,耳垂也單薄,看著卻惹人憐愛。
何冉輕聲問:“想我沒有?”
“想。”
何冉笑笑,“想哪裏?”
“都想。”
“有多想?”
蕭寒沒答話,他幹燥的嘴唇貼了上來。
他胡子拉碴的,蹭在臉上又刺又癢,何冉嫌棄地躲開,“不準親我。”
蕭寒停下動作,有些無措地看著她。
何冉雙手按在他肩膀上,目光灼灼地盯著他,“蕭寒,你看到沒有?”
“我還打著針,即使走不動路,吃不下飯,我還是照樣來找你了”。
“所以以後,當我想你的時候,你就算眼睛瞎了腳也斷了,也要給我馬不停蹄地趕過來。”
她言之鑿鑿:“我做到的,你也能做到。”
“好。”蕭寒點頭,“我答應你。”
何冉一眨不眨地看著他的雙眼,坐下約定:“我不向你隱瞞我的病情,同樣的,你遇到困難了也不準不告訴我。”
蕭寒的手伸到她背後,蓋在她光滑的後腦杓上,輕輕撫摸著沒有頭髮阻擋的那層頭皮。
“好的。”
何冉半邊臉埋在他懷裏,身子漸漸暖和起來。
她仰起頭,舌尖在他凸起的喉結上輕輕碰了一下,不言而喻的暗示。
蕭寒背脊繃直,遲疑了幾秒,問:“你身子行不行?”
何冉無聲地笑,“不行也得行。”
她輕車熟路地解開他的牛仔褲,出乎意料,那裏早就嚴陣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