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就這麼不明不白地被趕出去!
蘇恆屏息撐起身體,讓屁股撅得更高一些,聲線難以控製地微微顫抖:“阿白生氣就教訓我兩下,我一向願意聽從阿白管教的。若是覺得我服侍得不好,用些淫刑,我也願意聽阿白的吩咐。……要是今夜不願看見我,我就宿在床腳。阿白,不要趕我走,你先休息,我們明天再說,好不好?”
殷野白一旦醒悟,認錯也是極其幹脆的,當即就說了:“是我不好。與你無關。今天委屈你了,你去休息,明天我會給你交代。”
蘇恆被他欺負得極狠,此時仍是不肯放手,堅持道:“與人相處總有爭辯委屈的時候。倘若是我做錯了事,阿白就教訓我。倘若真的與我無關,……阿白不要趕我。”他不再伏在沙發上,轉身望著殷野白的雙眼,“阿白,我不要你給我什麼交代。你親我一下。”
殷野白並非真正相信他的深情,隻是陡然間察覺到自己的失態,繼而心生愧疚。
他一早就懷疑蘇恆別有所求,也一早就認同了蘇恆的別有所求。所以,當他察覺到自己竟然為蘇恆的不似真心而震怒時,他反省了自己的貪得無厭。如果一開始就隻要蘇恆的溫馴乖順,那麼,在蘇恆的溫馴乖順之外還苛求蘇恆的真心、並為此體罰蘇恆,原本就是他蠻橫無理索求太多。所以,他說是自己的錯,說委屈了蘇恆,並承諾會給蘇恆補償。
殷野白的歉意與退讓,僅是因為他反省了自己的貪求,並不代表他認同了蘇恆的感情。
他根本不相信上一世對自己抗拒到底的蘇恆,重生一次就突然情深似海了。
——這世上怎麼可能會有如此荒謬的事。
——誰會愛上強奸折磨了自己整整十年的人?
望著蘇恆赤紅濕潤的雙眼,殷野白沉默了片刻,上前一步,在他咬出細細裂痕的嘴唇上親吻了一下。那柔軟的嘴唇帶著血腥氣,直刺殷野白腦海,讓他因服用養元液而虛偽健康的身體充滿躁動。
蘇恆雙手輕而祈求地捧住他的臉,試圖延長這個吻,舌尖輕輕舔舐著殷野白的舌頭。
一個深吻結束之後,蘇恆望著他年長愛人的雙眼,蠱惑道:“我們做愛好不好?”
殷野白同樣注視著他的雙眼,想要看清他此時的情緒。蘇恆的那一雙眼,誠摯,愛慕,眷戀,充滿深情。以殷野白的眼力,竟然也看不出一絲虛偽與做作。這或許就是那一屋子各種獎項裏最佳男主角獎杯的實力?
殷野白伸手將他抱起,大步向前將人往床上一放,欺身而上:“我服藥,”
一句話沒說完,陰莖已重新插入了蘇恆的股間,舒適得輕輕抽氣。
蘇恆伏在床上迎合地抬臀,不止承歡的後穴隱隱傳來脹痛,被抽過一皮帶的屁股牽動了傷處,更是火辣難捱。他呼吸緊了一拍,很快又放鬆下來,聽見殷野白在他身上分不清情緒地說完那句話,“原本是為了強奸你。”
我服藥是為了強奸你。蘇恆心有些痛,更多的,卻是言說不明的心疼。
離開雲台宮,你是不是很開心?我服藥是為了強奸你。我的身體情況,你是知道的。往後這十年中,你舒服不了。我自有別的辦法讓你舒服。……這就是他的愛人。失去了一部分性能力,就連被人所愛慕的自信也一並失去了。
“阿白能強奸許多人,沒有辦法強奸我呢。”蘇恆輕輕晃動腰肢,辛苦愉悅地承受著痛苦中摻雜享受的性交。
殷野白看著他柔韌熱情的腰肢,插得腫起的肛口,陰莖又脹大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