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2 / 2)

大體準備完畢之後,他重新檢視了三台攝像機的畫麵,隨即開始攝影。

對著主攝影機的鏡頭,蘇恆原本想說點什麼,到底沒能說出來,隻默然脫了身上的衣服,赤身裸體走到那根架起的刑架前。他首先打開一隻印著合歡花紋的盒子,將一枚陰莖針插入尿道,動作嫻熟殘忍,沒有絲毫停頓。隨後將葉霜青臨時改造的安全電極接通在陰莖針上,將開啟時間設定在五分鍾之後,因是臨時改造的電極,沒有直接的情趣道具那麼方便,他撕下幾道寬厚貼膠,將電極隨意綁在了腿上。

他曾對殷野白說過,最害怕的就是陰莖電極折磨,此時用得毫不猶豫,顯然已經被逼到山窮水盡的地步了。——他不知道要怎麼挑弄殷野白的興趣,殷野白是個抖S,這是他最後的救命稻草。除此之外,他不知道還能用什麼留住殷野白。

蘇恆曾想用顏色漂亮的縛身繩把自己綁在刑架上,後來他發現想要獨自實施是不現實的。重新調整了一下架著牛角陽具的頂板高度,他踩著小凳子上了刑架,隻用了一副手銬把自己拷在刑架上,隨後緩緩朝著盡管打磨光滑卻依舊堅硬的牛角陽具坐下,他給自己調整的高度非常磨人,若是不想牛角陽具入體太深,他就隻能踮著腳盡量撐起自己的身體,稍微疲憊鬆下腳掌,牛角陽具就會深深紮入體內。他對自己最殘忍的事是,做好這一切之後,他就把身邊的小板凳踹開了。

他把自己拷在了這根刑架之上,把自己釘在了牛角陽具之上,勉強踮著腳逃避著被牛角陽具深入的痛苦。唯一能讓他脫離這根牛角陽具的小板凳,被他一腳踹開了。

——他的體重很快就開始折磨他的身體。

那根牛角陽具粗,長,硬。一般情況而言,這種情趣用的道具是不會傷人的。

蘇恆這種玩法例外。

陰莖電極設定的五分鍾開啟時間一點點臨近,蘇恆看著時間設定期一點點轉動,勉強踮著腳支撐著自己的身體,抬頭望向正對麵的攝像機鏡頭。他沒有說話,隻是可憐巴巴地望著鏡頭,祈求著寬恕與憐憫,祈求著自己年輕健康的身體所承受的痛苦與折磨,能引起觀看這個視頻那人的興趣。

隨著時間撞針地輕叮,電極被連通,剎那間竄出的電流通過陰莖針導入身體,蘇恆不自覺地顫抖,他控製不住被電擊的身體,插在體內的牛角陽具倏地捅入,股間一陣鈍痛。電極被設定為三十秒一次。不算頻繁,也絕不輕鬆。蘇恆腰間有細細的冷汗浸出,仍是可憐巴巴地望著攝像機所在的方向,一言不發。

他不在乎痛苦也不在乎受傷,除了做這一件殷野白喜歡的事,他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夜,漫長無比。蘇恆很習慣這樣充滿痛苦與折磨的長夜,他知道自己撐得下來。

……

在蘇恆被一根刑架折磨得疲憊絕望時,殷野白並沒有傳說中的心靈感應,他睡得很好。

清晨六點,殷野白準時睜眼醒來,天還沒亮。

李蔚輕手輕腳地服侍他起床,洗漱更衣之後,葉霜青進來了。

殷野白還記得昨天清晨的情景,麵上不動聲色,心中卻有一絲淡淡的自嘲。昨天他先一步吩咐葉霜青,若蘇恆過來,就留下蘇恆。然而,蘇恆根本沒有來見他的意思。似這等自作多情的吩咐,有一次就夠了,殷野白不想有第二次。

葉霜青遞了一個視頻本子過來,殷野白示意李蔚接了,他有點餓,想先吃點東西。

日升別墅的餐廳裏,殷野白一邊吃著熬得濃鬱的肉粥,一邊看葉霜青送來的視頻,剛開始是根空蕩蕩的簡陋淫架,沒多久蘇恆就出現在畫麵中,看著蘇恆蒼白的小臉,殷野白原本平淡的神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他不開口,誰敢讓蘇恆弄那淫刑架子?誰敢?!

很快蘇恆就脫了衣服,開始用陰莖針。殷野白猛地摔了粥碗,怒道:“滾出去!”

他並沒有想到葉霜青會給他這麼一個視頻,更沒想到視頻的主角會是蘇恆,服侍他吃飯的宮人上上下下十多個,能瞄到視頻畫麵的也不少,一時不注意就讓人看了蘇恆的光屁股,殷野白又驚又怒,打發了宮人之後,他指著葉霜青罵:“誰讓你碰他?我說了教訓他麼?你敢讓他做這事,我扒了你的皮!——人呢?!蘇恆在哪裏?!”

見殷野白如此震怒,葉霜青慌忙屈膝跪下,磕頭道:“蘇先生就在客臥。”

殷野白拔腿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