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他的李蔚已屈膝跪下,服過藥的殷野白胯下之物很是堅挺硬朗,挺直在風中根本無須幫扶就直愣愣地豎著,然而惟恐李蔚與蘇恆莽撞弄傷了殷野白,葉霜青仍是伸手扶了一下。李蔚小心翼翼地將蘇恆股間承歡的蜜洞對準那根巨物,慢慢將他的身體沉了下去。
蘇恆此時被李蔚抱著完全不能自主,羞恥的氣血仍在頭臉上密密麻麻地炸著,身下又被塞進了那熟悉又陌生的巨物,不止頭臉酥麻,腸子也酥癢了起來。
殷野白瞥了李蔚一眼,對他溫柔輕慢的動作略有不滿,訓斥道:“用心些。”
李蔚隻得用很小的聲音提醒了蘇恆一句:“您忍忍。”
蘇恆也聽見殷野白挑剔李蔚的訓斥了,盡管他隻說了三個字,可蘇恆深知殷野白禦下的嚴苛,沒準兒事了之後李蔚就得受罰了。他為人一向良善,隱約為李蔚擔心,又不敢在這時候替李蔚說話。以至於李蔚提醒他時,他並不擔心李蔚接下來要做的事,隻微微點頭。
——還能做出多出格的事呢?他那色厲內荏的愛人,頂多也就是肏得狠些而已。
——恰好,他身子空虛酥癢,正求之不得呢。
李蔚抱著他提縱的速度陡然加快,蘇恆能感覺到,李蔚抱著他就和抱一個布偶沒什麼兩樣,絲毫不覺得他一百多斤的體重算個什麼,身下含著的巨大陰莖高聳不動,他倒是被李蔚抱著不住上下起伏,李蔚那速度又很快,絲毫不亞於殷野白親自動身抽送。
身體一起一伏又不必自己用力,蘇恆的感覺就像是在坐跳樓機,所不同的是,人家一墜百餘米收獲的都是失重感與尖叫,他的屁股則永遠在一尺間起落,起起伏伏間淫水四濺,半個身子都是軟的。
蘇恆被快感刺激得雙眼有些模糊,隱隱約約間,殷野白似乎又瞥了李蔚一眼。
他很快就感覺到了這一眼的威力!
原本李蔚隻是抱著他在殷野白的陰莖上起落,殷野白那一眼過後,他就發現每次身子下沉含住那巨大的灼熱時,李蔚還狠狠將他往下壓了一下。
這一下讓原本隻進了他身體七八分的陰莖轟然洞入十分,腸道深處有個什麼地方被觸及,不似疼痛也不似快樂,一種說不出的刺激瞬間沿著尾椎往上遍襲脊柱,蘇恆不由自主地啊了一聲,腸子倏地絞緊。
李蔚壓著蘇恆多試了幾下,他眼中就有淚水無意識地滾落,哭道:“阿白……阿白……這樣不舒服……嗚……”
殷野白卻很舒服。他看著蘇恆微微緋紅的臉頰,哄道:“多試一會兒就舒服了。”
蘇恆也有些分不清楚到底是舒服還是不舒服了,殷野白不肯點頭,李蔚就次次壓著他將陰莖插得極深,如殷野白所說,多試了一會兒,那說不清道不明的奇異刺激絲絲縷縷地從下身一直蔓延到全身,蘇恆股間不住淌出淫水,豎起的陰莖也在不知不覺地射了精,他甚至連射精都沒感覺出來,隻不住抽泣著被那陌生的感覺主宰了所有心神。
一直抱著蘇恆動作的李蔚絲毫不見疲憊,反倒是承歡的蘇恆被這刺激消耗了太多的精力,汗淚齊下,裹在層層疊疊的禮服中的身子微微顫抖著,每肏入一下,口中就發出無意識的呻吟。
殷野白被服侍得非常舒爽,察覺到蘇恆柔軟的腸道有了些痙攣的跡象,情知自己的小情人是真的受不了了,便示意李蔚將他放開。
失去了李蔚的扶持,蘇恆軟綿綿地坐在殷野白身上,臉上猶帶著淚痕。
殷野白見他被肏得失神的模樣略有些愛憐,正要哄他幾句親上兩下,蘇恆已艱難地屈膝撐起自己的身子,改成了雙膝點地跪坐在他陰莖上的姿勢。殷野白的愛物還被他含在體內,自然感覺到他逐漸痙攣的腸道,蘇恆卻隻是深深吐了口氣,提起身子含住他陰莖的後穴微微收緊,又狠狠沉腰往下,讓他碩大的陰莖直入腸道深處,撞在那給了他無數刺激的地方。
這一次接觸沒有李蔚抱著他,蘇恆在被陰莖頂住的瞬間就下意識地抬身,想要逃離這種陌生又強烈的刺激感,殷野白被他下意識反應的腸道絞得死緊,忍不住深吸了口氣,蘇恆又放鬆身體,沉甸甸的身體跌回了他的陰莖貫穿上,這讓一口氣被吸到底的殷野白舒服得幾乎嗆住。
蘇恆已是強弩之末,他勉強自己動作,有幾分是貪歡求愛,有幾分是討好取悅?殷野白也看不太懂。他隻知道,這小情人是真的喜歡和自己做愛,也是真的想要討自己喜歡。
殷野白先前隱有幾分不痛快,也是因為性欲來了蘇恆卻沒及時讓他舒服,這時候欲念稍減,那一絲心疼又隱隱竄了上來。
他不再靠著葉霜青冷眼瞧著蘇恆,起身將渾身軟綿綿的蘇恆摟在懷裏,親了親他沾著細汗蒼白中燒著紅暈的臉頰,柔聲哄道:“沒力氣就別動爪子,肏舒服沒有?”
蘇恆一直知道他在生氣,這麼大好的日子裏,愛人卻和自己置氣,這讓蘇恆特別難過。隻是剛才被李蔚弄得實在無力去想太多。這時候被殷野白抱著哄了一句,他才有了點委屈的感覺,軟軟攀著殷野白的肩頭,說:“都要肏死了。”
二人說這話,身下還連在一起,蘇恆一邊控訴一邊收緊腸道咬住殷野白的陰莖,不動聲色地撒著嬌。
殷野白被他吸得舒服,心火還未洩出來,便扶著他的腰肢,讓他微微抬起身,餘出一些活動的空間之後,挺腰沉沉肏著他的身子。
蘇恆才膝蓋著力微抬起身形,屁股就被狠狠頂了起來,他先前被弄得太過刺激,渾身都敏感,這時候尤其地受不住,手還攀在殷野白的肩頭,隻將額頭抵在自己手背上,咬唇稍微憋了一會兒,終究還是憋不住,呻吟著傾訴:“嗯……嗯……輕些,阿白你輕些……嗯啊……嗯……”旁邊有葉霜青和李蔚在,他到底不好意思叫得太過分,仍是稍微壓抑著。
殷野白的手順著他的腿根兒一點點撫摸,緩緩起身把蘇恆壓倒在席上,終究換了個俯進仰受的姿勢。換了姿勢之後,殷野白弄得更加順勢愜意,加快了駕馭的速度與力道,蘇恆不住輕嗯,他聽得喜歡又挑剔,湊近蘇恆耳畔問道:“不好意思麼?”
蘇恆一把就摟住了他的脖子,正要撒個嬌,卻見殷野白眼神倏地冰冷!
那一瞬間暴漲的殺氣讓蘇恆一句話都沒說出來,渾身冰涼就似被巨蟒窺伺的小獸一般。
一直到殷野白察覺到自己的失態,倏地散去了渾身的戒備,蘇恆才深喘了一口氣,從被氣機鎖定控製的僵直狀態中鬆懈下來。他僵著兩隻摟住殷野白脖子的胳膊,不自然地試圖將手抽回,——他現在才醒悟過來,他不該伸手。從前他想和殷野白正麵做愛時,殷野白都會用手銬銬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