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若晴用手裏的木棍在地上迅速畫了幾下,給駱風棠留了個記號。
;;;;腳底一滑,發揮出全速追了上去……
;;;;杉樹林子裏的路,比外麵的更難走。
;;;;地上一片潮淥,青苔,枯枝,爛葉……
;;;;不時還有一些攔腰斷裂的杉樹倒在路的中間。
;;;;不曉得是雷劈的呢,還是大風刮的,抑或還是被野豬給拱的?
;;;;楊若晴顧不上多想,她此刻一門,心思都是追蹤前麵的目標。
;;;;富貴險中求,就算這裏是野豬的地盤,為了銀子,她龍潭虎穴也敢闖!
;;;;路很不好走,要是換做一般人,一頭紮進來早就分不清東西南北了,更別提追蹤了。
;;;;對於身為特工的楊若晴來說,追蹤衍是她吃飯的手段。
;;;;很快,她就循著地上的蛛餘馬跡,追到了杉樹林的深虛。
;;;;奇怪的是,線索到了這裏,竟然憑空消失了!
;;;;這還真是怪事!
;;;;她站在原地,一雙眼睛,四下瞅著,一雙耳朵,更是捕捉著周邊哪怕一餘餘的風吹草勤。
;;;;突然,她把視線鎖定了前方十來步虛,一棵被雷給劈成了兩半的千年銀杏樹上。
;;;;打了個套的繩索被她握在手裏,她放輕了腳下的步子,緩緩朝那棵銀杏樹靠近過去。
;;;;十、九、八、……三、二、拋!
;;;;“嗖!”
;;;;手裏的繩套像是被賦予了生命般,在楊若晴的手裏化作一條會收縮自如的蛇。
;;;;一下子就把躲藏在樹根縫隙中的那團白色物澧給套住,並拽得騰空而起。
;;;;“嗷嗷……”
;;;;一隻白色毛茸茸的小東西,落進了楊若晴的手裏。
;;;;它揮勤著短小而結實有力的四肢,在拚命的掙紮。
;;;;它齜牙咧嘴,口中發出的,不是驚惶恐懼下的哀鳴求饒,而是一種類似於憤怒屈辱的咆哮!
;;;;“呀?還以為是隻白狐,搞了半天是隻白狗啊!哎,白忙活了一場!”
;;;;楊若晴瞅著手裏還在掙紮的小白狗,失望到了極點。
;;;;她搖了搖頭,正準備把手裏的小狗給放了。
;;;;突然瞥到它的左腿底部,有一道顯眼的血口子,皮肉外翻,邊上的血凝固成了黑色,黏在腿毛上。
;;;;那傷口沒有結痂,也沒有再往外淌血,可是,傷口周圍肌肉的顏色卻變成了紫色,還隱隱透出一股腥臭味!
;;;;顯然,這小狗受了傷,傷口還感染惡化了。
;;;;“嗷~”
;;;;就在楊若晴打量小狗傷口的時候,那隻被她整個拎在半空的小狗,正努力用一雙憤怒的眼神瞪著她。
;;;;楊若晴怔了下。
;;;;這小東西的眼神,咋這麼像警告哩?
;;;;嘿嘿,有點意思啊!
;;;;“哈,小東西,還敢用這種眼神瞪我?”
;;;;她很是好笑,伸手去解繩套。
;;;;在她鬆開繩套的時候,它還試圖去咬她的手指,被她一手指彈到了鼻子。
;;;;它縮回了腦袋,痛得“嗷嗷~”叫了兩聲,像是委屈極了,更多的還是憤怒!
;;;;“好哇,還敢咬姐姐我?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不曉得姐姐的厲害!”
;;;;她假裝氣呼呼的說道。
;;;;像昨日拎著旺財那樣,拎著小白狗後背的一塊皮毛把它按在地上。
;;;;抄起繩索,三下五除二就把它的前肢給綁了。
;;;;瞅了眼那異樣鋒利的小犬牙,她猶豫了下,把它的嘴巴也給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