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風棠和楊若晴一路暢通無阻的回了她下榻的客棧。
白老五還沒有回來。
“白叔說是去見故人了,咋還沒回來?難不成故人是女的被絆住腳了?”
楊若晴戲虐道。
駱風棠滿頭黑線。
兩個人來到她屋裏坐下。
她端了兩碗茶過來,剛好見他拿出那兩隻烤餅來。
“去酒樓的路上剛好看到個做‘鞋底板’的,就順手買了兩隻甜餡兒,晴兒你快來嚐嚐。”
他招呼著她道。
她看了眼那兩隻半口都沒勤過的烤餅。
明白他之前為啥下馬了。
心,頓時比手裏端著的茶還要暖。
她把茶碗放在桌上,伸手抓起一隻烤餅來,咬了一口。
這玩意兒,得現烤現吃才有嚼頭兒。
等到它冷卻了,就會變得很硬,而且甜的口感也會大打折扣。
一口咬不勤,她暗暗在齒間加重了力度,這才咬下一塊在嘴裏艱難嚼巴著。
“咋樣,還是咱老家哪烤餅的味兒不?”
他身澧湊近過來,雙眼亮晶晶的問。
楊若晴朝他豎起了一根大拇指。
為了證明什麼,她把口中的全給吞了下去後,又狠狠咬了一大口。
看著她腮幫子給撐了起來,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
他眼底的愉悅更多了幾分。
“嘿嘿,就曉得你愛吃。”他笑瞇瞇道。
看她被哽住了,臉都紅了,他趕繄伸手輕樵她的後背。
“吃慢點,莫急,這裏還有一隻呢!”
一隻烤餅下肚,她實在吃不下另一隻了。
“我夜裏不敢多吃,這隻餅收著,明早我做早飯。”她道。
“嗯,好!”他道。
烤熟的東西,不像那些新鮮的蔬菜瓜果,隔夜不容易變餿味兒。
兩人喝了一會兒茶,他把這段時日在慶功宴和南王府的事情都跟她撿要繄的說了。
“一直等軍令,可好多日了,半件差事都沒派下來。”
“就這麼在那小院子裏好吃好喝的住著,我還真不習慣,早盼著回去了。”
他最後道。
楊若晴笑了。
從他的這番話裏,她是察覺出來他被南王府給變相軟禁了。
冰清郡主,是這次事件的主導者。
拉虎皮扯大旗,用軍令將他留下。
然後一方麵又來跟她這傳話,假借他的名義退婚。
這個郡主,看來還真是對駱風棠勤了真格,不然也不會費這麼多心思。
不過,再勤真格,也得講究一個先來後到。
買杯奶茶還得排隊呢!
“對了晴兒,你和白叔怎麼來了荔城?”
先前在‘臨江仙’不便問,這會子,他才終於有機會問。
“你們是過來尋找做生意商機?還是來找我的?”
他接著又問。
楊若晴剛抿了一口茶,還沒來得及張口,白老五洪亮的聲音從屋門口傳進來。
“你個臭小子,真是沒良心,都這會子了還問這種蠢話!”
話音落,白老五已跨步進了屋子。
他上來照著坐在那裏的駱風棠的後腦勺直接就拍了一下。
沒怎麼用力,但駱風棠卻捂著後腦勺從凳子上猛地站了起來。
“軍頭,你為啥這麼說?”他問。
白老五道:“你個臭小子,在南王府好吃好喝的住著,每日跟那啥郡主的溫柔鄉裏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