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清楚,每個月上麵會派不同的人過來拿銀子,拿完就走,我不敢多問。”豹哥道。

“那今夜滅口的那幫人,又是什麼來頭?”楊若晴又問。

豹哥道:“這話方才這位大哥不是問過了嗎?我真的不知道他們什麼來頭啊……”

“噗!”

豹哥話音未落,就被駱風棠踹得吐了一口血出來。

豹哥哭著道:“大哥,你就是殺了我,我也說不上來啊!”

“對了對了,我想起來了!”

“那夥人平常除了采石場,就喜歡往城裏的‘春風樓’跑,有幾回我去嫖,無意間撞到他們在那喝花酒……”

……

審訊到此為止。

把豹哥交給左莊主虛置,楊若晴和駱風棠回到了客棧。

“晴兒,你說左莊主會如何虛置那個豹哥?”駱風棠問。

楊若晴扯了扯唇角:“像那種窮兇極惡之人,虛置的下場無外乎一個死字,死不足惜!”

駱風棠點頭,確實如此!

“晴兒,接下來我們咋辦?”他又問。

照他對她的了解來推測,她應該會說順藤摸瓜,去‘春風樓’查探情況。

可是,楊若晴卻轉過身來。

她踮起腳一手勾住他的脖子,笑著朝他眨了眨眼。

“這幾日四下奔波辛苦啦,明晚我打算帶你和左大哥去青樓找花姑娘來放鬆放鬆,我請客!”她道。

駱風棠滿頭黑線。

這丫頭,還能愉快的說話嗎?

“不要,我對那些女的沒興趣。”他想也不想直接道。

她眼睛一亮:“啥?對女的沒興趣?”

“沒事沒事,聽說那裏養著好多小相公呢,偶爾換個胃口也不錯呀!”她道。

駱風棠臉唰地就黑了。

“我更不要男的!”他道。

她蹙著眉,一臉認真的道:“那不男不女的咋樣?不過雌雄同澧的尤物,隻怕這小縣城有點難尋……”

駱風棠一口悶血差點吐出來。

看著他吃癟的樣子,她偷著樂。

逗弄他,是她最喜歡做的事。

把她眼底得逞的壞笑看得清楚,他突然伸手捧住她的臉。

俯身把滾燙的唇,覆蓋在她粉色柔軟的唇上。九天狂縱

楊若晴瞪大了眼,瞬間像是過電了一般……

“晴兒妹子,風棠老弟……”

左君墨剛好這時候快步進了屋子。

一眼就看到這邊抱在一起,唇瓣兒還沒分開的二人。

三人頓時都懵、逼了。

還是左君墨第一個回過神來,他幹笑著用打趣的話來緩解尷尬。

“嗬嗬,我好像來得不是時候啊?呃,那你們接著忙,我等會再來……”

他轉身要走,被楊若晴喊住。

她臉頰滾燙滾燙的,卻笑嘻嘻的順著左君墨的說辭‘下臺階’。

“這不,明晚打算帶你們去‘春風樓’耍耍,怕他不曉得咋跟花姑娘們套近乎而露出破綻,這才調教幾下……”她道。

聽這話,左君墨挑眉。

一臉興味的打量著楊若晴和駱風棠。

“嗬嗬,原來如此,晴兒還真是用心良苦啊!”

“你左大哥我也沒去過那種地方,也怕露破綻而壞了全盤計劃,不如晴兒你也指點我一二?”

他調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