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前來找秦諺書的秦諺諺恰好聽到,整個人瞬間僵硬在了原地。
近期有可能出現滑胎的情況,那是不是說,寶寶還是保不住?
她不禁有些自責,當時怎麼就沒有攔住安晚呢。
走到上一個小護士看到秦諺諺站在臉色難看的站在姚醫生的辦公室門口,有些奇怪!
“你好,請問你是哪裏不舒服嗎?有什麼是我可以幫助你的!”
小護士禮貌的對著秦諺諺詢問道,語速簡便快捷,聲音不大不小,辦公室裏的人聽見門外有勤靜,反應最快的是秦諺書,他怕是安晚站在門外,聽見了他們的談話。
結果,打開門一看,門外除了小護士,並沒有他熟識的背影。
“誒,這個女孩子真奇怪,不是來找醫生看病的嗎,怎麼走了?”
秦諺書將那小護士喚住:“護士,剛剛站在門口的這個女孩子你還記得長什麼樣嗎?”
小護士想了想:“你是說剛剛那個女孩子嗎?”
秦諺書點了點頭,那小護士又繼續道:“長的挺漂亮的,頭發是披散的,穿著一件粉色的短外套。”
秦諺書快速的抓住話裏的關鍵詞,粉紅色的短外套?
那不是諺諺?
他轉身對著姚醫生說了一句等會再來找她,步履匆匆的朝安晚的病房走去,那短根腦回路的笨丫頭,要是這樣去病房被安晚看見了,肯定什麼都攔不住。
秦諺諺並沒有去安晚的病房,而是躲在了醫院的樓道裏,默默的哭了起來。秦諺書沒在病房找到秦諺諺,卻看見了她放在病房裏的車鑰匙。
“誒,你看到諺諺了嗎?她出去找你了,怎麼現在還沒回來。”安晚看秦諺書身後空落落的,隨口問道。
“她有急事先回去了,你不用擔心她,她這麼大人了,不會走丟,倒是你,好好反省自己,哪裏做錯了。”秦諺書說到後麵,語氣一轉,疾言厲色。
安晚心虛的埋下了腦袋,開始裝鴕鳥:“我都已經知道錯了,就不能不那麼兇嗎?”
她嘀咕的聲音很小,但是秦諺書還是聽到了,不禁挽起了唇角,繃繄的臉上,閃過一餘的柔和。
但是在她抬起腦袋的時候,秦諺書又恢復了那冷冰冰的臉色。
哼,這女人,要是不冷她一段時間,估計她都不知道什麼叫做怕。
佟安晚雖然現在不是很想要孩子,但是孩子真的來了,心底卻湧起一股柔軟,或許這就是母性的光輝吧!
今天在趕往醫院的路上,一直都在想,要是孩子保不住了,秦諺書會怎麼樣,會不會和她離婚,會不會罵她親手殺了自己的孩子。
可在此之前,佟安晚想,要是孩子真的沒有保住,估計最不能原諒自己的,就是她本人了。
那是一條生命啊!
秦諺書出去打了一個電話,秦諺諺在樓道裏看到秦諺書打來的電話,不知道為什麼,有些愧疚,也有些害怕。
她不敢接秦諺書的電話,她自責,她對不起大家對她的囑托,也過不了良心的這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