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這兩人不分場合的撒狗糧,讓在場的兩個單身男士有點不忍直視,特別是沈柯,全程麵帶微笑的咽下了這碗狗糧。
“秦諺書,我怎麼感覺你這娶的不是媳婦兒,而是養的女兒呢?”沈柯直言不諱,揶揄秦諺書。
“怎麼,我樂意啊,你羨慕嗎?你也可以養一個的啊!”秦諺書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反被‘懟’的沈柯若有所思的說了一句讓大家大跌眼鏡的話:“唔,我曾經養了一個,結果跑了,這算不算是養了一個白眼狼?”
沈柯說的很隨意,但是落在佟安晚的耳中,則怎麼聽都有點含沙射影的感覺,這不是在說她吧!
對於沈柯這段沒有被提及的就無疾而終的感情史,在場的幾個人都有些好奇,紛紛詢問那個那孩子漂不漂亮,叫什麼名字。
關於名字,沈柯沒有說,但是卻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和安晚一樣漂亮。”
那一晚,除了安晚待得有些心驚膽顫,氣氛倒還算不錯,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沈柯這晚對佟安晚的關注度太高,讓秦諺書都有一種危機感。
飯局結束,秦諺書就先帶著安晚離開,回了醫院。
沈柯沒有挽留,隻交代了一句好好休息,就放行了。
等秦諺書和佟安晚走了之後,顧霆君站在沈柯的身後,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低聲詢問道:“我看你今晚對佟安晚頗為關注,是怎麼回事?”
原來不隻是秦諺書感覺到了,顧霆君也察覺到了,那麼另外兩個人是不是也知道了?
沈柯捏滅了手上的煙,慢慢的吐出嘴裏的煙圈:“她讓我想起了一個故人而已。”
故人?難道是他口中的那個白眼狼?
幾天後,顧霆君見道秦諺書的時候,聽見秦諺書提起這個事情,就將沈柯的原話轉告給了秦諺書。
秦諺書看著桌上的盆栽,不發一言。
顧霆君見他不說話,而是全神貫注的將注意力放在了桌上陡然出現的這盆君子蘭上,君子蘭的葉,窄而長,色澤特別的綠。
“這是哪位佳人送的,讓你這麼愛不釋手。”
秦諺書難得用膩死人的聲音對顧霆君獻寶道:“我們家晚晚特地從花草市場買來的,說是防輻射,羨慕吧!”
這語氣,這模樣,特麼的是想虐死誰?
顧霆君卒.....尼瑪這是在欺負他沒有人送?哼唧,等下他就人那個董冬冬去給他買十盆來放著。
度假村的項目前期工作準備的差不多了,所有的事情都在步入正軌,秦諺書將度假村的事情全權放手給了安晚,另外派了一個得力的助手去幫她之後,臨時出差去了M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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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國,馬賽
馬賽是F國第二大城市最大的商業港口,位於東南沿海,那裏的景色優美,氣候宜人,是一個度假的不二之選。
隻是這一次秦諺書不是來這裏旅遊的,他這次來馬賽,沒有帶一個助理,就連唐司都丟在了公司。
他坐著車去了市中心的一所療養院,馬爾醫生已經站在療養院門口等著他了,男子雖然步履匆匆,風塵仆仆,但依舊俊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