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的寧城,就像像是一隻陷入酣睡的獅子,靜謐而又美好。
去的時候,是安晚開的車,回程則是由沈柯開的車,窗外的風有些涼,安晚的鼻尖被封吹的泛紅,嗓子裏也隱隱有些幹涸和瘙瘞,最後還是沒有忍住,她咳出了聲。
沈柯熟練的將車窗上揚,右手朝置物格裏探去,當他的手摸空的時候,他才想起來,這不是自己的車。
而佟安晚見他這樣,則問道:“你需要什麼?”
沈柯看了下路況,轉了一個彎:“你車上有水嗎?”
佟安晚聞言,澀然的搖了搖頭:“這個還真沒有,我從來都不放水在車上。”
沈柯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但是佟安晚以為他想喝水,於是道:“那邊有一個24小時便利店,要不我下去買兩瓶水吧!”
沈柯搖了搖頭:“我並不渴,剛剛見你咳嗽,想必是剛剛在賽車場吹冷風冷到了,你等會兒到家,自己弄點感冒藥吃,小心著涼。”
佟安晚啞然,原來是因為她啊!她不得不感嘆沈柯的細致入微,這樣的男人,能這麼澧貼,以後嫁給他的女人,一定會很幸福。
沈柯將佟安晚送到別墅之後,就下了車,坐上了來接他專車,他上車前,喚住了佟安晚:“今天晚上我玩的很開心,謝謝你。”
佟安晚彎了彎唇:“不用客氣,這是我對你幫我收集的那些資料的謝禮。”
沈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眸中神色不明:“嗬,如果後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隨時可以打我電話。”
佟安晚淡笑不語,人情這東西,還是少欠一些為好。
她目送沈柯離開,聞少白騎著赤炎就到了,這速度,還是不錯的。聞少白的身後還跟著一輛超跑,也是紅色的,比較膙包,駕駛位上坐著一位青年,狂傲不羈,這讓佟安晚想到了初見聞少白的時候,聞少白貌似也是這個樣子。
聞少白將車停在了安晚的停車位上,然後恭敬的將鑰匙交給了安晚之後,澧貼的不打擾她休息,十分麻溜的坐上了那輛膙包的超跑,絕塵而去。
等佟安晚將這一夥人送走,她才轉身開門進去,屋子裏漆黑一片,她的手剛挪上吸頂燈的開關時,她突然察覺有哪裏不對。
屋子裏有人!
她利索的將燈打開,警惕的環顧了一下四周,當她走到拐角的時候,一個黑影直接迎麵朝她襲來,那身手幹凈利索,讓穿著高跟鞋接招的安晚安晚有些吃不消,漸漸的,安晚快撐不住的時候,那個人的手直接襲向了安晚的喉嚨,呈鎖喉的姿勢。
“Vicky,這麼久了,你的身手怎麼退步了,嘖嘖嘖,要是被老大發現了,估計得提著你去拉練。”帶著一些倫敦音的中文女音出現在安晚的耳邊,讓安晚有些哭笑不得。
難道現在還盛行以武會友的方式打招呼?
其實早在她扣到那人手的時候,就知道這是自己人,因為那身手她太過於熟悉,所以心底的防備也隱隱的放下了一些,但是作為一個女孩子能不能不要每天打打殺殺的?
“安娜,你這樣對我,對得起我今天晚上在賽場上贏回來準備送給你的那輛赤炎機車嗎?”安晚的視線落在女人那鎖喉的手上,哀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