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前,她就聽說了江嘉年辭職的事情,關於那次佟安雅說時楚卿給秦諺書下藥把他放到了江嘉年床上的事情,不知道為什麼看到江嘉年挺著肚子進來的時候,她的心底隱隱有些不安。
既然那天我拿上不是時楚卿,而是江嘉年,那她肚子裏的孩子.....會不會是?
她下意識的看向秦諺書,後者皺著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這一舉止讓佟安晚有些瘮得慌,該不會真的是她想的那樣吧!
就在他們躊蹴的時候,江嘉年也看見了他們,她的眼中閃現過一餘尷尬和莫名的對秦諺書的眷憊。
“秦總,秦夫人。”江嘉年還是選擇上來和他們打招呼,畢竟遇上了,不好再走開。
“江小姐,亦或是江夫人?你也來買小孩子的衣服嗎?”佟安晚看了眼她微隆的肚子,問道。
“我就是來看看,不過買的話,還早。”江嘉年的臉上洋溢著母性的光輝,但是這目光老是往秦諺書身上飄是幾個意思。
“江小姐嫁人真的是太神秘了,就連秦諺書都不知道。”佟安晚試探道。
“是挺低調的。”江嘉年笑了笑。
“不知道江小姐的丈夫是哪裏的英年才俊呢?”
“他啊,是個很不錯的人,剛從國外回來的海歸,隻是工作有些忙,這不最近又出差去了。”江嘉年說話的語氣和神態都很自然,自然到佟安晚以為都是自己想多了。
“這樣啊,那你可得注意了頭幾個月可是危險期呢!”
佟安晚好心提醒她,但是落在江嘉年的耳中,像是變成了警告。
江嘉年鄭重道:“我會的。”
“那你繼續逛吧,我們走了。”佟安晚點了點頭,攜著秦諺書拿著手上的幾件衣服,就去結賬了。
江嘉年看了一眼他們的背影,又看了一眼安晚那拱起來的肚子,眼中閃現一抹殺機。
出來商場,佟安晚很是納悶的看著秦諺書:“江嘉年結婚的事情你這個大老板怎麼一點風聲都聽不到,連下屬懷孕了都慢半拍。”
秦諺書神情不自然的看了她一眼:“你要是不吃醋,那我就從今天開始了解了解?”
“哼,我就知道你們男人都一樣,吃著碗裏的,還看著鍋裏的。”佟安晚挺了個肚子白了他一眼。
秦諺書被她這幅樣子弄的十分無奈,這就是孕期的女人吧,一點道理都不講,太可怕了。
“走啦,我帶你去吃你饞了許久的那家中餐廳吃飯,不過林媽已經在家燉好了難湯,晚上回去不許不喝哦!”
秦諺書聲音極盡寵溺,就連眼神都是一樣的。
“啊,可以不喝嗎?”
“不可以。”
“那我們可以打個商量嗎?”佟安晚坐進商務車裏,秦諺書順手將門關上。
“不可以。”沒商量的三個字讓安晚徹底的焉了。
那難湯,她都喝膩了,油膩膩的一點都不好喝!
吃飽喝足回到別墅的時候,林媽就端著一碗難湯上來,不知道是吃的太撐,還是難湯的味道引起了她的腸胃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