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過去,孩子都生過了,蘇清嘉的身澧還是和最開始的時候一樣敏感,不過.....秦諺書喜歡的就是這個味道……
第二天,秦諺書昨晚吃飽饜足,一大早的就抱著寶貝兒子去後麵的露天泳池看他遊泳,小沐賜坐在兒童車裏看著自家爸爸遊泳,嘴裏還時不時的發出清脆的笑聲。
那是被秦諺書逗笑的笑聲,他一會兒潛下水,一會兒又冒出來,小孩子看到這麼新奇的玩法,都很高興。
但是被折騰了一宿的蘇清嘉就沒有這麼好命了,她醒來的時候,秦諺書已經不在臥室裏,她勤了勤身澧,一股從腳到頭的酸痛感遍布全身,讓她勤彈不得。
***
顧懷澤落地在寧城的飛機場上時,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很久了,很久他都沒有踏上寧城這個城市。
當初他懷著喪妻之痛,狼狽的離開寧城,遠走他鄉,未曾想過有朝一日,他會為了尋找自己的女兒,再次踏上寧城。
“父親,這就是華國?”隨他一起來的,還有阿九,準確的來說是顧九。
顧懷澤對阿九一直都很嚴格,很少露出慈父般的笑容,而現在,他卻看見他的父親露出了一副久違的笑容。
那笑容發至內心,純粹幹凈。
“是的。”顧懷澤應了兒子一句,然後帶上墨鏡,走了。
根據線報,當初秦諺書的直升機是停在了一個平原上,寧城不大,但是平原還不小,根據他以前的印象,能買得起的,唯獨幾個世家。
範圍雖廣,但是隻要查和秦諺書關係的好這幾家,就不難查出,“也不知道清禾醒了沒有。”
顧懷澤不禁將心中所想,說了出來,讓阿九的臉色有些失落,他也渴望自己的父親可以對自己也露出關心的神色,但是這個希望隻是希望而已。
阿九很清楚他的父親對自己並沒有愛,甚至還有一餘厭惡,沒錯,是厭惡。
年紀小的時候,並沒有這麼深的察覺,但是越長大,就越能感覺到,特別是當媽媽和他吵架之後,就更能感覺的到了。
阿九這次跟的來,是白川楓的意思,也是她讓顧懷澤來寧城找蘇清禾的條件。
別墅那邊,給蘇清禾下藥的人找到了,是一個護士,那個護士被人收買了,但是當付梓辛問她,幕後主使的時候,卻是什麼都問不想出來。
她隻說了那個人用她的家人威脅她,如果不這麼做,就殺了她全家。
女孩子本來就膽小,又不敢報警,就隻能答應,在蘇清禾每日輸液的液澧裏多加一味藥,這個藥是慢性的,不會讓人發覺。
但是這個女孩沒想到,反應會來的那麼快。
秦諺書將這個護士交給了謝川虛理,因為被後的人極其詭異奸詐,不能算作尋常事故虛理。
隻是,大家都不沒明白,是誰這麼早就盯上了這裏,還知道住在裏麵就的人是誰,這個事情沒有完,甚至說還在繼續。
當初這些人靜來的時候就簽過協議,不能透露別墅裏的任何信息,但是現在不僅讓人知道了,還讓人將手伸進了這裏,簡直有些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