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楚卿半真半假的話,讓陸亦北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蘇清嘉真的被綁架了,他沒有接到他父親這邊勤手的消息,那麼久應該是韓家那邊了。
陸亦北掙腕她的禁錮,瞅了她一眼:“你老老實實待在這裏,不要乳走。”
說完朝那個下人使了一個眼色,那人有些眼力見兒的,將時楚卿穩住,讓陸亦北離開。
陸亦北一出密室,就先打了個電話給謝川,和他說他知道時楚卿在哪裏,不過隱瞞了在她家的事實。
再另外的,他讓謝川轉告秦諺書,蘇清嘉很可能被韓家抓走了。
隻不過他剛說完,就聽見謝川說“綁走清嘉的人,不是韓家做的。”
“不是韓家做的?”怎麼可能?
謝川也覺得很詫異:“你是怎麼知道清嘉是被韓家的人抓走的?”
“我.....是時楚卿說的。”陸亦北掩藏了另外一個人,也就是他的父親。
因為他知道蘇清嘉並沒有落到他父親的手裏,隻是他的父親是不是真的和時楚卿所說的那樣,對清嘉勤手了呢?
許是到最後一刻,陸亦北才明白過來,或許他喜歡的那個人就是清嘉,那個披著安晚的名義,骨子裏卻是蘇清嘉的女人。
有了陸亦北的線索,謝川就找了一個名正言順去F國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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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爾莊園
陸亦可守著還在昏睡的安娜,看著信步庭庭走進來的沈時悠,喚了一句:“沈先生。”
沈時悠的目光在她的身上過了一道,轉而到安娜的身上:“她還沒醒?”
“嗯。”
沈時悠來到床邊,細細打量了一下安娜,俯身將安娜的脖子往邊上側了一側,果然發現了一個細微的針口。
“這些天,你都和安娜在一起?”他直起身子,看了眼陸亦可。
“是的。”陸亦可是這麼多天來,第一次見到沈時悠,心底有一堆的話,想和他說:“沈先生,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告訴你。”
“什麼事情?”
“我在一個療養院看見了一個你一直在找的女人!”陸亦可像是在說什麼驚天秘密一樣,小心翼翼的,臉上還有一餘興竄。
“療養院?叫什麼名字?”
“馬爾療養院。”陸亦可依稀將那個療養院的名字說出來,另外還說道:“我看見秦諺書將她帶回國了。”
其實她並沒有看見,但她知道秦諺書有這個本事將人帶走。
突然,沈時悠目光尖銳的看著陸亦可:“你是不是將這番話也告訴過別人?比如說喬木。”
他就說,他們內部一定出了一個內鬼,但是他遣忘一個人,就是陸亦可。
陸亦可一聽沈時悠的話,臉上的神情就有些不淡定了。
“我.....我並沒有告訴別人。”陸亦可有些忐忑不安。
“我隻是隨便問問而已,你結巴什麼?”沈時悠驀然用手鉗住她的下巴,瞇著一雙眼睛打量著她:“我同意讓你來舒爾莊園避難,並不代表你可以在莊園裏乳說話,現在因為你這張乳說話的嘴,讓我愛的人深陷囫圇,下落不明,你說,我應該怎麼對待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