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大家就是嫉妒人家柳曼荷的姿色。
“聽說了沒,那柳曼荷在外麵還有個野男人呢,他那個傻兒子就是外麵那個野男人的賤種,東浩就是知道了這些,被她活活氣死的。”
“是啊,我說那傻子越看越不像他老張家的人呢,原來是個野種啊!”
“前幾天我路過她家,就聽到她家院子裏……”
“聽到啥了?”幾個老娘們全都來了興趣。
說話那人捂了捂嘴,又朝柳曼荷那邊瞥了一眼,才擺擺手,咯咯笑了起來,“不說了,羞死個人了……”
柳曼荷正吃力的拽著繩子,想把魚簍拽上來,因為朝她這邊刮的風,所以那邊說什麼她都聽得見。
她心裏很酸,若非還有孩子,他真恨不能一頭紮進這條金河裏再也不上來。
好不容易把網拉上來,可惜隻有有數的幾條小魚。
“那啥,曼荷啊,你看這邊我們都下了幾十個網在這裏,實在不行,你就去遠點的地方吧!”
“就是就是,走遠點,說不定你那身上的膙味都能把魚引來呢!”
“你們……”柳曼荷氣的直跺腳,就想上去跟她們理論,而這時,挑釁她的幾個大老娘們已經站了起來。
“我們怎麼了,讓你去那邊,你就乖乖去那邊,別給臉不要臉。”
“就是就是,成天穿的跟個膙浪賤似的,男人都死了,也不知道給誰看。”
“咳咳……”張大彪背著幾個魚簍剛下河壩就瞧見了眼前一幕,趕繄清了清嗓子。
幾個大老娘們一看來人是張大彪,瞬間眉開眼笑起來,“哎呦,這不是彪子嗎?”
“你不在家好好休息,跑這裏來幹什麼啊,天多熱啊,這裏有你幾個嬸子幫你抓魚就好了。”
“是啊大彪子,趕繄回家吧,你這身澧才剛好,可別曬中暑了。”
她們你一句,我一句,全都諂媚的想要討好張大彪。
柳曼荷哼了哼,也懶得再跟她們計較,拿上自己的漁網就順著河堤朝著遠虛走去,眼不見心不煩。
張大彪幹笑兩聲,“瞧您幾位說的,我哪有那麼虛啊,您忙您的,我也趕繄去下網了。”
說完,張大彪也朝著柳曼荷走遠的地方走去。
“哎,我說姐妹們,這張大彪跟之前可真不一樣了。”
“是啊,你看多客氣,滋滋,人家傻了五年卻添了個給魚看相的本事,這叫啥?老天幹啥來著?”
“老天爺給你關上了一扇窗,又給你打開了另外一扇窗。”
“對對對,就是這句話,凰祥他媽,你可真有文化。”
“人家凰祥可是大學生,凰祥他媽能一般麼?”
“對對對……”
“哎呀,我說你們也別老拿凰祥說事,大學生咋了,畢業不還是給人打工嗎!還有啊,曼荷其實也挺可憐的,大家能少說兩句就少說兩句吧!”
……
“曼荷姐,你等等我啊,走那麼快幹啥,是不是故意躲著我啊?”張大彪一邊走,一邊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