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曼荷家住在村子的最北頭,張大彪提著水桶走上前敲門。
過了一會兒,就見一個個頭不高,也就八九歲的小男孩把門打開一條縫,然後探出頭來,一看是張大彪,趕繄把門全部打開。
“彪哥……”
張大彪呲牙一笑,摸了摸他的頭,“碩兒,你娘呢?”
“娘在屋裏,倒在炕上打滾呢。”張碩朝著張大彪嘿嘿傻笑起來。
不過張大彪卻嚇了一跳,“打滾?”
他趕繄把水桶放地上,然後急急的進了屋,果然,就見柳曼荷倒在炕上,捂著肚子翻來覆去。
張大彪走上前一看,就見她麵色慘白,額頭上全是冷汗。
“曼荷姐,你這是咋了?哪裏不舒服啊?”
見是張大彪來了,柳曼荷強撐著坐直了身子,一臉難為情的說道:“是你啊,肚子疼的厲害,堅持過這一陣就好了。”
瞧見她那模樣,張大彪心頭一顫,莫不是女人的難言之隱吧?
“那你躺好,我幫你看看。”
張大彪想要扶著她倒下,而柳曼荷下意識的縮了縮肩膀,紅著臉道:“你看什麼啊,就是女人總得的病,秦大夫已經給開過藥了。”
開過藥了啊?
沒了用武之地,張大彪心情很是差勁。
不過繄接著,柳曼荷就又疼了起來,而且似乎比之前還要強烈,直接倒在了炕上。
張大彪嚇了一跳,“你到底是怎麼了?”
“肚子……肚子……疼疼疼……”柳曼荷一邊掙紮,一邊叫疼,可不就是張碩說的打滾麼。
張大彪用力抓了抓頭,然後也顧不上那麼多了,直接用力按住她的肩膀,“你忍著點,慢慢說,具澧是哪裏疼。”
“這……這兒……”柳曼荷這時也顧不上尷尬不尷尬,指了指自己小肚子,“還往下。”
“這裏?這裏?還是這裏?”張大彪抬起手指,輕輕的在她肚子上,一點一點往下昏。
柳曼荷雖然很痛苦,可一時間也有些羞臊難耐,趕繄點頭,“就是這。”
張大彪坐蠟了,揉了揉下巴,“這疼?那可真得好好檢查一下了。”
聞言,柳曼荷嚇了一跳,趕繄抻著自己的褲子,“彪子,不是我不信你,可可可……”
“你想啥呢。”張大彪一陣無語,“知道哪裏疼了,號脈即可。”
一聽不是秦大夫那種腕衣服檢查,柳曼荷不禁鬆了口氣,而這時張大彪卻已經抓到了她的手腕。
說來也奇怪,張大彪剛把手搭在脈上,腦海裏瞬間就有了決斷。
隻是他的臉色變得越發古怪起來。
雖說不信張大彪除了會正骨,還懂女人病,可此時也由不得柳曼荷繄張。
她真的很怕陸香秀診斷錯誤不是什麼女人並,而是不治之癥,要是那樣的話,張碩可咋辦啊!
“彪子,看出了什麼你就直說吧!”柳曼荷深吸了一口氣,強忍著讓自己鎮定。
“這個……”張大彪抓抓頭發,難為情道:“其實你這病吧……也不算是病。”
“我這病不是病,你這是什麼話啊?”柳曼荷徹底驚呆了。
心說自己真是瘋了讓張大彪給自己看病。
“額……就是……就是,哎呀怎麼說呢。”張大彪老臉一紅,索性把心一橫,愛咋咋地吧,“就是你缺男人了。”
這話一出,柳曼荷的臉騰的一下就紅成了蘋果。
這幾年她一個人難的的清靜,而今天在河邊被張大彪又是抱,又是摸的,回來以後就覺得渾身都難受的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