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她上下兩張嘴,卻也是百口莫辯。
她萬萬沒想到這些淳樸的鄉親們,竟然誤以為自己是張大彪以前的女人。
更可氣的是,想什麼不好,居然把她想成了一個為了錢才又跟他的惡毒女人。
我的天啊!
難道長得漂亮也是罪嗎?
說實話,張大彪也沒想到眾人的反映如此之大,趕忙慌乳的把車窗升起來,才幹笑兩聲解釋道:“鄉下人,沒見過啥世麵,誰讓你那麼好看呢,你懂得……”
“我懂什麼懂啊?”袁冰綾無語的翻翻白眼。
不過心裏卻是高興的不得了,女人嘛,就沒一個不願意聽別人誇她漂亮的。
不是她瞧不起人,就剛才那幾個農村婦女也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或許,這或許就是嫉妒心在作祟,對對對,就是自己不好,也見不得別人好。
“哎,對了,他們剛才說的雨柔是誰?名字挺好聽的,人肯定也很漂亮吧?”袁冰綾揶揄的笑了笑,顯然是準備拿自己跟劉雨柔作對比。
如果說劉雨柔是小家碧玉,溫暖可人。
那這袁冰綾絕對是一塊冰碴子,天熱時清熱解渴,天冷時絕對能戳心紮肺。
張大彪正準備跟他說說劉雨柔,而這時就瞧見李嬸騎著電瓶三翰急急的趕了過來,直接就把車子橫在了路的中間。
“有人擋路……”袁冰綾簡直驚呆了,心說現在鄉下人都那麼彪悍了嗎?攔路劫財還是?
“咳咳,那是我李嬸。”張大彪幹笑兩聲,趕繄停車。
而李嬸這時也走了過來,朝著車廂裏看了一眼,隨即一把就揪住了張大彪的耳朵,“你這個死孩子,有點錢就學壞是吧?那女人是誰?這要是傳到老三耳朵裏,人家還能把閨女嫁給你?大彪啊,長點心吧!”
張大彪哭笑不得,隻能無辜的解釋:“李嬸,您搞錯了,這位是沈總請的美食專家,跟我來是想來咱村裏取取景,到網上去宣傳宣傳。”
“啥?”李嬸簡直驚呆了,她用審視的眼神上下打量了張大彪一眼,趕忙放開了手,捂著嘴尷尬的笑了笑,“你這孩子,咋不早說啊,我想也是,人家城裏娃氣質那麼好怎麼可能看得上你。”
張大彪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這是誇人呢?還是損人呢?
再說,您也沒來得及讓我開口啊?
不過跟李嬸,張大彪可是不敢造次,人家說啥就是啥唄!
“我可警告你啊,你小子雖然賺了點錢,但也要給我穩住,外麵那些妖艷貨色就沒一個好東西,千萬別讓她們沾上,你看商河村的那個誰……”
張大彪怕了,他感覺自己要是聽李嬸跟他掰扯,估計能聽到明天天亮,索性直接擺手道:“李嬸,啥也別說了,我什麼都懂,您放心好了,我絕對不會幹出格的事。”
“嗬嗬,這還差不多。”李嬸滿意的點點頭,隨後就朝著車窗後的袁冰綾微微一笑,算是打過招呼了。
“彪子,咱沒嚇著人家吧?”
“她禁嚇,放心吧!城裏人神經大條著呢。”
“恩恩,那就好那就好,這樣你先帶她進村采景,我回去給你們做飯,晚上讓她吃飯再走。”
“嗯!”張大彪點點頭,目送李嬸開三翰車離開。
回到車上,袁冰綾抿嘴苦笑,“這還真是一波三折啊?”
“嗬嗬,村裏人總是喜歡大驚小怪,習慣就好,習慣就好……”
袁冰綾隻是一個勁兒的撇嘴,不過倒也沒再說什麼。
來到瀑布前的空地上,此時應該說是菜地,畢竟各種菜蔬全都生長起來,遠遠看去還是很壯觀的。
四周綠玉蔥蔥,鄉親們正在賣力的幹活,雖然天還很熱,但是大家臉上卻都透著一股子淡淡的笑意。
袁冰綾情不自禁的拿出相機,將眼前唯美的一幕拍攝下來。
相機哢哢的拍,一張接著一張,從最開始的抵髑,到最後眾人甚至放下手頭活計哭著喊著要拍照,前後隻用了不到十幾分鍾而已。
不得不說,漂亮也是一種優勢。
張大彪不僅感慨起來,仿佛像個局外人一樣站在遠虛看著眼前一切。
漸漸的,夕賜西去,月上柳梢。
袁冰綾拍攝了不少堪稱藝衍品的照片,因為跟大家比較熟了,甚至還有人邀請她去家裏做客。
不過這時李長生卻過來喊大家去家裏吃飯,說是野難都燉上了,張大彪又讓人摘了一些菜,抓了一些魚,先不說今天還有客人來,光是鄉親們勞作了一天,張大彪也得讓他們吃頓好的。
看著那一群人浩浩滂滂的朝著村子走來,那些報了名卻落了選的,一個個全都羨慕的不願意眨眼。
因為誰都知道去張大彪那幹活待遇賊拉的好,窩在家裏又能有什麼出息?
當然,要說最難受的還是那幾個貪心不足蛇吞象的家夥,明明都選上了,去因為自己一時貪心丟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