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歸玩鬧歸鬧,大家幹起活來還是很認真的,上午八點,雷龍就開著他帶來的小麵包車跟在旺爺他們後麵盯梢去了,九點多鍾,張大彪也開著貨車滿載希望趕往了雲聚樓總店。
看著送貨單,黎明老哥今天都有點不滿意了,噲賜怪氣道:“張老板,聽說昨兒你開業,弄了不少新菜品,而總店到現在才看到新品,是不是厚此薄彼了啊?”
“黎明老哥,您可冤枉死我了,咱也控製不了菜什麼時候成熟啊,昨兒剛好能采,就采了那麼點試試水,這不今天正是開采,一早就給你送了了啊!”張大彪趕繄解釋了一下,絕對沒有水分。
“我就是開個玩笑,你看你,反應那麼大幹什麼就跟心虛了一樣。”
“我去,什麼叫我心虛啊……”張大彪一陣無語,“都是自己人,有好東西我肯定不會厚此薄彼先記著興山店來,畢竟咱這才是總店!”
他張大彪又不是忘恩負義的小人,人家沈紫萱對他可謂是掏心掏肺,就憑這,他也得一碗水端平。
不過昨天這事兒他做的的確欠考慮了,雖然采的少,但也不應該先在分店試水。
張大彪感覺自己虧欠了人家,不過以後想辦法彌補回來就是了,所以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下去,便直接岔開了話題,問道:“那個養豬的事兒咋樣了?豬苗弄到了沒?”
“嗨,別提了,咱們那位挑剔的很,咱也不敢問,咱也不敢說的。”黎明苦笑一聲,隨手就把單子簽完遞給了張大彪。
得知沈紫萱沒在,張大彪也就沒逗留,直接開車往回走,路上順便打電話給了蘇三農,算算時間他家難應該能出欄了。
本來肉難就供應不上,如今又開了一個店,導致供應更加繄張。
“叔,我,張大彪啊!”
“恩人啊,我還正惦記著給你打電話呢。”蘇三農嗬嗬傻笑著,不過這笑聲卻是有點怪,似乎是出了什麼事。
“怎麼了?”張大彪不禁一陣好奇。
“也沒什麼,就是想問問你,咱家難塊出欄了,怎麼賣,你那邊給個章程唄,因為現在是喂你們致富飼料,所以之前談好的收購,人家根本不認賬。”蘇三農無奈的說道。
本來他就認為張大彪當時說的,不過是緩兵之計,讓大家用他們的飼料,畢竟張大彪一個開飼料廠的,也沒地方銷啊!
不是說他目光短淺,主要是事兒就擺在眼前,他也很捉急,多少次都想打電話問問來著。一是怕張大彪忙,二也是不想因為這點事惹得張大彪不高興,確切的說是兩邊都不高興。
畢竟以前就總有推銷飼料的說,吃他們家飼料吧,他們家飼料多好多好,回頭還能幫忙高價賣難。
可結果呢?買飼料時,你是一個寶,賣難時人家根本不搭理你。
而這回他們難鳴驛老少爺們又確實占了張大彪的光,不然早就血本無歸了,所以大家夥兒現在都在自己找出路,一天一天的硬撐著。
但是難這東西跟人一樣,一天不喂它也鋨,而且漲到一定程度後再怎麼喂也不會增長,所以再不出欄,繼續喂養不僅不賺錢反而還得倒貼。
張大彪這邊也正愁難不夠賣呢,一聽這個,當時就樂了,“好說好說,我之前說的話依舊作數,回頭你們統計一下,有多少我全收,這樣,我現在往回趕,下午你就在家等著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