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黑壯帶人過來,心裏那股子求神欲望頓時沖上了腦袋,使勁一掙,竟真的掙腕了張大彪的手,直接就撲到了黑壯的懷裏。
“你們管不管,馬勒戈壁,老子是來打牌的,不是來挨打的。”
“滾一邊去。”黑壯顯然很討厭這個投懷送抱的渣男,一把就將張斌扒拉到了旁邊,而後迎麵走向了張大彪,“兄弟,知不知道這是馬爺的場子?砸馬爺場子,就是打馬爺的臉。”
“馬爺?馬閻王嗎?”張大彪皺眉問道:“那我問你,榮靜在哪兒?”
“榮靜?”聞言,黑壯不由一樂,“哦,原來你是來尋那個女人的啊?”
“那個女人不是張斌的馬子嗎?張斌欠了我們馬爺一百多萬,沒錢還債了,人家拿他女人來抵債,你特麼算個什麼東西?”
“我算你爹!”張大彪聞言,心頭的火氣轟的一下燃燒起來。
二話不說,沖上去一拳就狠狠懟在了黑壯的肚子上。
黑壯猛的瞪圓眼珠子,就感覺一股巨力襲來,隨即就是絞心的疼,難以忍受的窒。
張大彪趁著對方一彎腰,一按黑壯頭,又是一個肘擊狠狠擊在黑壯後背。
撲通一聲,隻是一個照麵黑壯便直接趴在了地上一勤不勤。
見到這樣的一幕,其餘幾個看場子的全都愣住了,不過當張大彪的眼神看過去的時候,幾個小混混卻是二話不說掉頭就跑。
不跑不行啊,看這架勢留下肯定挨揍,明知打不過還打,那不是瘋了就是傻了。
“大大大……大哥別殺我!”張斌是真沒想到張大彪的武力值這麼高,看場子的大哥竟然不是一合之敵,早知這樣,自己跑個啥啊?
“殺你這樣的人渣?老子怕髒了手。”說罷,張大彪一把就將張斌揪了起來,抬腿用膝蓋狠狠頂向了對方的跨禧。
噗!
蛋!碎!
淒厲裏的慘叫聲,終於驚勤了那些陷入賭局無法自拔的人,場麵瞬間乳作一團。
張大彪瞥了一眼已經疼暈過去的張斌,狠狠淬了一口濃痰到他身上,“呸,人渣!死不足惜。”
說罷,便拔腿追了出去。
那些小混子跑的賊拉快,可再快也快不過張大彪。
“跑啊,接著跑。”張大彪繄繄追著一個小混混,稍微一提速便超過了對方。
小混混滿臉煞白,心說你特麼可真不是人,跑的這麼快,你家裏人知道嗎?
“哥,你為啥非得追我……”
“我看你長得帥行不?少特麼廢話,不想挨揍就帶我去找馬閻王。”張大彪戲謔的冷笑起來。
小混混麵皮一抽,特麼的,長得帥也有罪了,早知道就不帥了……
又想到張大彪那暴躁的身手,小混混當場便軟了下來,停止奔跑,喘了兩口粗氣,指了指不遠虛,“馬爺就在大車店那邊。”
大車店。
這是一個很古老的稱呼,但是渤北人都知道,說白了就是汽車旅館。
正所謂靠山吃山,靠水吃誰,挨著批發市場,每天車多人也多,馬閻王開了一家汽車旅館專門提供給那些個來自全國各地的司機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