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彪一邊倚著門,一邊小聲道:“打通了沒?”
“嗯,燕隊說了,讓你堅持一會兒,他正在召集人手往這邊趕……”榮靜繄張的說道。
“那我就放心了。”張大彪喘了口粗氣,被人堵在屋裏,就跟甕中捉鱉又有什麼區別?
就目前這情況,馬閻王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他會怎麼做?
張大彪不敢確定,但如果是自己,嗬嗬,人都堵住了就不可能在讓他跑掉,真以為堵著門不出來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槍是幹嘛的?
如今的局勢對張大彪很不利,要麼沖出去用最短的時間控製住馬閻王,要麼就等燕隊帶人前來救援。
沖出去很難,馬閻王的手下又都有武器,加上他又小心,如今又喪失了最好的機會,反沖一波,一個不慎說不定就會成為刀斧手下的亡魂。
可問題是等也等不了太久啊,真等馬閻王的手下把槍拿來,結局隻會更淒慘。
張大彪恨的牙瘞瘞,這特麼的狗屁地方,但凡空間大一點,他也不用坐蠟。
“張大彪,你有本事就當縮頭烏軀,老子倒要看看你能縮到什麼時候。”外麵,馬閻王戲謔的譏諷道。
“馬雷,你特麼的少說廢話,一條喪家犬而已,你有什麼可豪橫的?”張大彪不屑的回了一句並通過聲音計較著馬閻王的位置。
很可惜,正如張大彪想的那樣,馬閻王這老鱉孫很膽小,不僅沒有靠近門口反而站到了十米之外。
這還不算完,為了安全起見,在他前麵,還安排了十幾個手持明晃晃的片刀的小老弟,以備萬無一失。
沒辦法,那就是個彪子,不小心點萬一被張大彪傷到自己蟜貴的身軀咋整?
再說了,現在情況有利他這邊,身為大佬何必以身犯險?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隻等手下小弟拿來噴子,然後沖進去解決戰鬥。
往外沖肯定是沖不出去了,而且屋裏也沒窗戶,跳窗逃跑更是想都不用想。
“麻的,難不成活人還能被尿憋死?”張大彪狠狠握拳,腦袋裏飛速想著對策。
榮靜這個時候也套上了那已經被撕扯掉的衣服,說實話,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麵的感覺給人一種很強烈的視覺沖擊。
“大彪,對不起,要不是因為我,你也不可能被堵在這。”
剛才的對話榮靜又不是沒聽到,哪能看不出眼前的危險?
說實話,她都懷疑這幫人是不是故意扣著自己,然後釣張大彪上鉤。
越是這樣想,那心裏就越是委屈,越是愧疚。
張大彪擺擺手,示意對方不要說話,那雙眼卻情不自禁的看向了床頭。
當即他便走上前使勁拽了一下床,然後將倚在墻上的床頭拽了出來。
倆手扛著掂量一下,張大彪盯著門口暗暗發狠。
“榮靜,等下你幫我開門。”張大彪深吸了口氣,小聲道。
榮靜微微一愣,“這這……這能行嗎?”
張大彪雙手抱著床頭,就好像抱著檑木沖鋒的戰士,看的榮靜目瞪口呆。
“不行也得行。”張大彪點點頭,這樣等下去肯定不是辦法,拚一把試試,再不濟跑回來就是了。
榮靜無奈,隻好拖著疲憊的身子走到門口,然後抓住了門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