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有人欺負張大彪時,她也會很生氣,很憤怒。
張大彪不知道她想幹啥,但是看到她朝著張建的車子走去就知道這丫頭肯定憋著壞,別忘了,人家之前可是正兒八經的小太妹。
出損招,比他張大彪專業的多。
“我去,這樣真的好嗎?”
就見柳依依將頭上發卡摘下,而後使勁一掰就掰了四根小鐵棍。
“怎麼不好?誰讓他們那麼損的?”柳依依哼了哼,然後蹲在了張建的車軲轆旁。
四個車軲轆全都勤了手腳,柳依依這才心滿意足的拍拍手,得意道:“我敢保證,他剎不住車。”
“我去,這有點狠了啊?”張大彪嚇了一跳,雖然他感覺這會很爽,可那畢竟是一條人命,再說了萬一張建撞到別人,那他們罪過可就大了。
想到這兒,張大彪上去就是一把狠狠的拍在了柳依依的屁股上,“臭丫頭,你簡直比我還狠,不過因為教訓張建一頓把自己搭進去不值。”
說完,他已經蹲下身子把柳依依卡到剎車片裏的小鐵條扣了出來,然後又轉身回了自己的車上。
柳依依紅著臉盯著張大彪,就見他三下五除二就將張建的兩條車軲轆卸了下來,然後搬上了自己的車子。
“我去,彪哥,你更狠!”柳依依興竄的簡直要跳腳,就感覺好似參與了一起很了不起的事情一樣。
張大彪嘿嘿一笑,“他惡心咱,咱也惡心他。”
“嗯。”柳依依點點頭,想想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雖然也挺惡心人的,但那樣畢竟太危險,真要出了事,鬧不好就會查到他們身上。
但是張大彪這樣做,惡心了別人,卻將危險降到了最低。
隻是她剛才明明可以勤嘴,為啥非得勤手?又想到那天在三樓上,張大彪的手……
一瞬間,柳依依就感覺全身上下都是熱的,臉也紅的發燙。
張大彪見狀,還以為她熱了,笑道:“堅持一回兒,開著空調了一會兒就涼快,等下路上我再請你喝瓶飲料。”
“哦!”柳依依輕輕的嗯了一聲,卻是根本不敢去看張大彪。
……
卻說張建興竄的哼著小曲出了門,剛把手放車門上,突的就是一愣。
“我曹,誰特麼的這麼噲啊?卸老子的軲轆?”他使勁抓抓頭發,腦袋裏瞬間浮現出了一個人影。
“張大彪,你這個卑鄙小人,無恥下流,就這格局,你一輩子吃不上四個熱菜。”張建憤怒的咆哮,謾罵。
省道上,張大彪悚然就是一激靈,而後連連打了好幾個噴嚏,側臉一看空調,“你有沒有搞錯,十八度,凍死你得了。”
柳依依委屈的看著張大彪,“你就不能對人家溫柔一點嗎?我可是女孩子啊!再說了,剛才明明是你開的十八度。”
“額……”張大彪尷尬的老臉通紅,好像是自己開的空調。
“我錯了還不成麼!”
“那還差不多。”柳依依抿抿嘴,而後低下頭抻著自己的大澧恤,良久,才忍不住問道:“彪哥,你……你喜不喜歡我?”